变化最明显的，不是空间容量，也不是四次瞬移，而是空间的灵泉。

以前的灵泉就是个普通泉的样，泉噗通噗通往外冒泉，一直快的往外涌动。空间里的灵泉也一直都是汪汪的，能听见泉动的声音。

可这一次升级到四阶之后，泉安静了。变得黏稠，变成了一团绿的，只有碗盖大小，其余的灵泉迅速涸去，底的鹅卵石。

泉也不再快的往外冒着泉，而是慢悠悠慢悠悠，过了三五分钟，才晃晃悠悠冒一滴泉。

泉也是晶莹剔透的绿，细小的滴碗盖大小的泉里，几乎没造成任何影响。

又五了大约十分钟，泉又慢悠悠冒第二滴泉。

陆溪吃惊不小，没想到灵泉也是可以升级的，但更没想到升级后的灵泉居然是这个样。

这绿呼呼又很黏稠的，真的还能喝吗？

陆溪试探用指尖挑起一泉尝了尝，发现还是以前的功效。

喝去后通舒畅，所有的疲惫统统消失不见，一天逝的力迅速补充回来。

效果还更好了。

这就是缩减数量，提质量，发生质变了么？

陆溪心中一阵欣喜。

只是看着泉慢慢悠悠往外冒泉的样，又不由得发愁起来。

哪怕质变了，但量也太小了吧？

这一天来，指不定都凑不够一碗泉，以后要大批量使用怎么办？

发愁归发愁，陆溪暂且不去理会这个尚未到来的问题。

她从碗盖大小的灵泉中舀了一试，当实验基，打算明天再照四号疫苗的方式，用升级后的灵泉试试，看有没有其他效果。

这一试舀去后，那碗盖大小的灵泉瞬间快见底了。

陆溪又发起愁来。

-

第二天，陆溪的研究室里多了一绿的。

她依旧如同往常，继续行她的疫苗研究，当五号疫苗拿到成品，已经是三天后。

陆溪照例先给陆元华注。

陆元华对于这些奇奇怪怪的注有本能的畏惧，因为他的记忆告诉他，每次注这些东西，都会很痛苦。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他即便害怕的表，也还是乖乖让陆溪注了，一不反抗。

随后，陆溪就在一旁观察陆元华的药效果。

为了不遗漏任何结果，她还请求一个人过来帮忙记录，正好在基地里休的云夏就被抓了壮丁。

注后没多久，陆元华痛苦的表，他在地上来去，大吼大叫，严重时，还会用脑袋撞击地板，以此来减缓他受到的痛苦。

以往任何一次实验都没有这一次来得激烈。

陆溪趴在铁笼前，焦急询问：“你怎么样？停来，别把脑袋磕坏了！”

脑袋磕坏了，那可就真的死了。

陆元华不为所动，依旧用力的撞着脑袋，仿佛正在承受大的痛苦。

就在陆溪想打开铁笼去时，陆元华沙哑痛苦的声音响起：“溪……溪溪……爸、爸爸，对……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

在一阵呜咽声中，这句话徐徐传来。

陆溪僵住。

就连正在记录的云夏也有瞬间的晃神，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的任务，继续埋记录陆元华产生的变化，好复盘。

陆元华还在砰砰的撞击地面，额被撞了血，沿着瘦骨嶙峋的脸落来，看上去十分恐怖。

“爸。”陆溪说：“你能听懂我说话么？”

“溪溪，溪溪……”

陆元华哭得像个傻。

他还不能回应陆溪，脑里有想法，但控制发音是个很细的活，变成丧尸后，肌控制能力退化很严重，他已经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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