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为什么不寻你们的麻烦么？”杨景澄忽然问。

“麻烦不是我们带来的。”丁年贵，“这便是世在好脾气之外的第二个好了——极少因去伤人。哪怕着实看我们不顺，也知克制自己的脾气。那词叫什么来着？克己复礼？”

杨景澄：“别问我，我没文化。”

“嗐，甭是什么吧，就那意思。”丁年贵轻松的，“总之您这般的权贵，着实罕见。前些天我一直想不通，您在宗室里虽然算个好苗，但离非你莫属似乎有远。太后娘娘怎么就那般上心呢？后来我渐渐就明白了。”

杨景澄着太：“我已是笼中鸟雀，能省省你的妖言蛊惑之词否？”

丁年贵苦笑：“我这算搬起石砸自己的脚。罢了，咱不提太后娘娘，总之，我的意思您懂的吧？”

杨景澄不以为然的：“然后呢？”

丁年贵沉默了很久，久到杨景澄转走，方用极低的声音：“在我职责范围，尽我所能的帮你。”

杨景澄转过，问：“丫要吗？”

丁年贵认真的问：“万一我们死了，丫们守了寡，您收留她们或是保媒再嫁吗？”

杨景澄愣了愣。

丁年贵再次哈哈大笑：“世是不是在想，我们这帮杀人如麻的王八，竟还剩二三两良知？”

杨景澄没好气的：“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算计的？”

“真算计就演给您看，而不是说给您听了。”丁年贵，“另，我们职责在，不是不接受世的好意，实在不敢沉迷。”说着，他凑到了杨景澄耳边，用几近呢喃的声音，“路无聊，世不妨仔细推演，如今京中最想杀你的人是谁。”

第205章 染指（4-17第一更） 　　 杨景澄……

杨景澄似笑非笑的问：“我若猜对了，太后赏我什么？”

“呃……”刚刚表白过一番的丁年贵终于有些尴尬了。他在跟着杨景澄之前，只算东厂一个小目，距离章太后少说也有十万八千里。直至他亮明了份，成为杨景澄的侍卫之后，方与章太后开始了频繁的联络。譬如说每日一封的密报，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杨景澄从早起睁到夜里睡觉的全，以助章太后对杨景澄的况作准的判断。

与此相对的，便是章太后的回信。未必是亲笔写，也未必日日有。但关键的地方，总会提上一两笔。因此丁年贵才显得好似能把控时局，侃侃而谈。实则他们这样的探，打小学的是收集、是窃听、是潜伏、是刺杀，哪懂得甚天大势？

当然，丁年贵为人机，平日里便喜好琢磨，与章太后一来一回的通信之间，几乎把每一句话都嚼碎了咽了心里。短短时日，成果斐然。有时候能说个一二三四，倒不全是对着章太后的话依样画葫芦，多少是有些自己的见解的。

“能告诉我，太后为何对我格外的另相待么？”杨景澄摸着左手腕上的佛珠，提了心底的疑问。

丁年贵摇了摇：“我不知。”

杨景澄没有究丁年贵的回答，而是接续起了刚才的话题：“京城中，特别想杀我的是章首辅吧。”

丁年贵有些意外：“您怎么猜来的？”

“很好猜。”杨景澄轻笑，“章首辅不姓杨，他跟太后不可能事事一条心。”章太后对他大张旗鼓的溺，未尝没有警告章家的意思。他其实一直能觉到章太后的无力，很多时候过于虚张声势了。

“的人，总让人觉得懦弱。”杨景澄，“时日了，难免叫人轻视，轻视久了，大家伙也忘了他只是好，全把他当成傻了。”

丁年贵：“世说您自己么？”

杨景澄了：“好的，扮猪吃老虎么！我若是不叫人看轻，恐怕你们十三个都不够给人剁的。”

丁年贵忍不住问：“您……近来行事，莫非是故意的？”

“那倒也不尽然。”杨景澄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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