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表？”

“...羡慕你。”

李继扬匪夷所思地看着李渐冶。他扯自己的剧本，指着上面划来的大段大段台词：“谁羡慕谁？你看你全戏加起来台词有我一场多吗？”

确实。独孤兰沉默寡言，季清溯就很话多。不是。话正常多。

李渐冶觉得李继扬脑回路真是天赋异禀，经常说话都会让《夺宝联盟》里的怼人小王无话可说，并且觉得，唔，好像还真的有理。

“——就是这个表，”李继扬突然说，“你就记着你这个表。你本五官气质偏冷，这得天独厚。而独孤兰人一年四季在雪山上练剑，一年到说不了几句话，见不了几个活人。他是世外人，咱们都是凡夫俗。他看咱们就是这个表。他可能是觉得新奇，觉得有趣，每次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开。”

李渐冶摸摸。好像还真的有理。

“嘿嘿嘿醍醐了吧？我好吧？”

“...好。”

“叫声师兄我听听？”

“好师兄。”

李渐冶看着李继扬被雷到的表，心满意足。

突然他觉不对，一回看到李继扬的助理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僵在那里，一脸的尴尬和震惊。

嘶。

李继扬站起来要扔他的助理：“你那是什么表？渐冶和我在开玩笑。把你脑里有的没的都忘了！”

助理小哥哥一双睛忽闪忽闪，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冶哥，扬哥，喝吧？”

“...我助理小瑜。他们小孩那些个思维真是的。腐看人基。你别理他。”

李渐冶震惊。你还知腐看人基。你知的还多。

李渐冶和李继扬的关系好，剧组都看来了。第二天演苦别大师的男演员纪泽组。纪泽很巧，他也是华戏的，年纪虽然比李渐冶他们两个大，但是很与时俱，小年轻的那些新事他接受得很快，三人迅速熟络起来。磨合起来飞快。

这使《封山令》的拍摄如虎添翼。有两个演技扎实的演员带着，李渐冶NG的次数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