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裴笑着答应了，望了望四周：“楚燃飞呢？”

辛愉也纳闷：“他今天可能不来？”

话音刚落，楚燃飞就从门来了，表不太对，也没有背他的贝斯。

他走到向裴面前，声音低沉：“我们去外面聊聊。”

我好想你

楚燃飞想要聊的东西，向裴从他凝重的表里猜不透。

与其说楚燃飞话少，不如说他格较敛，和向裴不太一样。

一个不知该怎么说，一个不说。两人关系是通过音乐连结起来的，沟通很少。

初中在学校厕所里第一次遇上楚燃飞，算是向裴“路见不平，刀相助”，那时候楚燃飞比现在还要瘦上许多，没有个，外号叫“瘦猴”。贴切，但不是善意的。

那日几个男生围住楚燃飞，他想要反抗，手脚却被人牢牢住，龇牙咧嘴的样在欺凌者中不过是个笑话。到最后他放弃了挣扎，坐在地上像个肮脏的木偶，厕所臭味熏天，恶心到他想吐。

向裴是这时候来的，先踢了为首男生一脚，又挡住了后面的拳。几个人似乎认识向裴，匆忙从他边去了，嘴里在歉。

楚燃飞费力睁开睛，向裴蹲在他面前，丢了包纸在他上。

他知他叫向裴，学校里一个得很好看的男生。

“你是三班的楚燃飞，会弹贝斯，要考虑和我一起组个乐队吗？”

向裴的声音很清澈，像泉一般净。那时候楚燃飞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唱歌一定好听。

回忆到此为止，楚燃飞先一步来。

辛愉偏要跟着，三人在后门的小巷，向裴预不会是很小的事，因为楚燃飞看起来实在忐忑，甚至不敢正看他。

向裴静默等待楚燃飞先开，他们都不说话，辛愉先沉不住气：“楚燃飞，要说什么赶的呀，跟我们怎么还扭扭的。”

话到这份上，不开说不过去，楚燃飞呼，像是重大决定般庄重：“我爸把我贝斯给砸了。”

贝斯断成了两半，弦难看地支来。他爸为了砸一把贝斯，不惜牺牲家里的桌，最后搞得两败俱伤。本来贝斯是朝着楚燃飞飞过来的，他爸临时改了方向。楚燃飞呆愣地立在桌旁，玻璃碎了一地，到了他的脚上。

简直一团。

“你再搞这些不正经的玩意儿，你人生就毁了！”

忘了那一刻是什么心，愤怒还是悲伤，或者心疼贝斯，都不重要了。

乐谱被他爸撕成无数的残片，要不是楚燃飞妈妈拦着，一秒楚燃飞也得家门。

贝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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