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上我都看过，没什么不好。”

向裴看了看梁彰的，稍稍比划一：“我们还是差不多，材也差不多，你穿上应该刚好。”

“嗯，导演梁彰。”

梁彰哑无言，觉得再驱逐向裴会显得他矫。

“你瘦了。”向裴评价梁彰。

“那也不太好吧。”

员工室的灯光很亮，梁彰终于在明看清了向裴。他穿一件黑短袖，摆松松地扎里，上也是很宽的黑，膝盖两个破，照例不好好穿，随时要掉去一样，侧边挂着一堆细链。脖上的项链藏在衣服底，梁彰没能看见。

这样说话倒有以前梁彰的样，向裴觉得舒心：“你不是小导演了。”

“我看过《北方的吉他》。”

“谢了。”

向裴转过，瞪着梁彰。

“真的？”

换衣服过程中，向裴无缘无故问了这么一句，梁彰半剩一条，一凉，他站在柜后面默默无语。向裴非要在他很狼狈的时候聊这么尴尬的话题？梁彰觉得向裴有蠢。

，没想到向裴在往这边走，离梁彰越来越近。

“真的。”

向裴转背靠着柜，很正直地保证，就差发誓了：“我不看你。”

他的得没谱，腰这样看很细，但梁彰知他的腰有力。向裴一直这样瘦，胳膊上几条青，他大概有在锻炼，胳膊多了很小的肌，恰到好。

巷的梁彰很自我唾弃地想，不什么时候他都无法拒绝这样说话的向裴，像是生命中必定的自然反应，所以他只是经过短暂犹豫后，就答应了。

“真的个，假的，”梁彰光着两条往后了几步，着急忙慌地推向裴，让他转回去，“人家女明星，我一个小导演攀不起。”

“可是”

梁彰心想他又不是嫌弃，准备解的拉链，见向裴没动：“你不去？”

向裴用讨好那样的语气又说了一遍：“喝一杯吧。”

“梁彰，如果以后我们没办法见面，这就是最后一杯。”

向裴递给梁彰一条黑的仔，十分宽松，目测有。

“你看过啊。”梁彰心被用力砸了砸。

“你和那个女明星真在一起了？”

“那你是大主唱了。”

“你记得很清楚。”梁彰对此显得漠然，不愿讨论胖瘦与否的问题，“会不会不合适。”

他又说：“我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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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机直接来的这里，行李在员工室，你先穿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