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换好了，从柜后面走来，寻找向裴的睛：“我们都实现了梦想，好的。”

向裴应声说：“是好的。”

梁彰发现向裴的脖多了一个纹，一串英文字母，设计得浮夸，梁彰的视力一向很好，看清上面纹的：hotel california，加州旅馆。

梁彰小幅度扬起来：“节目上没看见你脖上有纹。”

“现在遮瑕很厉害的，”向裴惊讶睁开他总是看起来困倦的睛，“你看了节目？”

“无意间看到的。”

“我三毕业去了国外学音乐，后来拉着陈召南他们重新组了乐队，不过一直在国外演，近几年国摇市场太低迷了，好不容易有档玩乐队的节目，我就想着回来。”

梁彰看见向裴的纹后呼就不顺畅，他讨厌旧事，也不希望给向裴机会回忆往昔。

“纹些没用的东西嘛啊？”

向裴脸上很浅的笑意凝固住。

“动自己吗？”

梁彰走向门，很懒散地促脸煞白的向裴：“不是要喝一杯吗？快。”

向裴没有唱歌，台上换了一个乐队唱，还是之前梁彰刚来的重金属摇。梁彰去了向裴那桌，看见陈召南和楚燃飞都在，还有两个认不到的一男一女，风格都摇的。

陈召南看见梁彰，先是一愣，然后很激动地过来攀住梁彰的肩膀：“！小彰！几年没见了，都这么大了？我差没认来，原来向裴刚才哎算了，喝酒不？”

他的话一如既往碎，没有半重逢应有的拘谨。

向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也没向在座的陌生人介绍梁彰。他的表很不好，陈召南看来了，用脚想也能猜他们重逢后的对话不愉快，于是他邀请梁彰坐在他边。

原来其余两个人是音乐制作人，梁彰到了招呼。

正谈话寒暄间，向裴突然拿起一瓶啤酒，用力砸在桌上，扯过梁彰：“他跟我喝。”

陈召南吓了一，桌上所有人都吓了一。

另一个男的带着方镜，识相打着圆场：“我说陈召南，你刚才不是扬言要喝翻我吗，赶的呀。”

向裴刚才和梁彰说喝一杯，结果梁彰那晚数不清被了多少杯。两人沉默地喝着酒，不说一句话，跟赌气似的，没人劝得动向裴，他喝到底发红，后来舍弃掉了酒杯，直接对着瓶。

旁边的人看着心惊，镜男偷偷问陈召南：“向裴今晚怎么了？平常他不是这么暴脾气的一个人啊。”

陈召南摇摇不知怎样解释，脆摸棱两可：“不是那回事，你不懂。”

梁彰记得向裴逐渐靠近他，带着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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