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作用的提问，梁彰竟妄想尹静会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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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不用再和他见面了，回去我们再好好谈论这件事。”

尹静比梁彰矮一个，站在他前挡着，多少显得气势不足，梁彰要想绕开她轻而易举，但他最大限度地稳住手脚：“妈，我脑没坏，现在也很清醒，你让我上去，”梁彰哀求地皱起眉，“拜托。”

“你还想我让我说什么？你不觉得羞耻吗？梁彰。”

他没有因为喜向裴而到过羞耻，尹静这样问他，就像他没有到羞耻是一罪过，要羞耻后他才会正常。

梁彰推开尹静的手：“我要上去。”

“要我打电话给你爸，我们一起接你回家吗？”她开警告。

尹静的跟鞋在地上使劲跺了两，路面发清脆的响声。

她可能察觉语气太过严肃责怪，梁彰不一定买账，迅速转换了风格，无比宽宏大量地抓住梁彰两边的胳膊：“妈妈知你只是一时冲动犯了错，没有关系，你还年轻，错误都能改正过来。”

“梁彰，你是不是脑坏掉了？”

尹静拉住梁彰的衣袖，动作有暴，梁彰毫无防备被带得向前栽，睛愣愣地看着尹静，表分明在渴求尹静的答案，不是好的还是坏的。尹静被他的行为得极其火大，同时心寒，她吃力地拽着梁彰向前：“跟我回家。”

“我不会回去的。”

尹静全都知了，她应该在房间里待了很久，和向裴说了许多，梁彰不想猜测他们之间说了些什么，每一可能都足以让他心惊。梁彰用指甲代替牙齿，站近了一些问：“妈，你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

梁彰心想无所谓，尹静就算把全家叫过来他都不在乎，二楼的距离很短，不到十秒就能爬上去，敲响房间门也是一秒的事。

和他说了什么？”

这是尹静生气前的预兆，话语开始尖刻，语调上扬，两颗珠睁得极大，要把人生吞。

正常的定义是什么，不正常又是什么，在梁彰中已完全模糊了，他努力定自己正常，他人又毫不留打破他的认知。梁彰明白正常不过是每个人中不同的定义。

味

但这一招哀求对尹静明显没有用，她不是一个容易心的母亲。

梁彰迟钝地张开嘴，血里有微妙的东西过，肤很，得他咬住手指。

梁彰立刻摸到尹静的悲哀，可怜的自我麻痹，这段话与其说是同他讲，不如说是她在安自己。

无计可施，唯有哀求或许能在前路开辟窄小的隙，梁彰畏惧得声音颤抖，他的尾音拖得很，好在空隙中寻求尹静的表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