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看姜小乙，她鼻涕一把泪一把，说到最后，像是喝了几斤酒，面红耳，语无次，惨不忍睹。

在听到他们在山中发生的事时，肖宗镜打断了她。

“你说你以前见过刘桢和张青，此次再遇，他们会不会认你的份？”

姜小乙鼻：“没事的大人，刘桢没见过我，只知我的绰号，听说过我有换形的本事。而我与张青认识的时候还叫‘姜’呢，是个女儿化，江湖后为了方便行事，我才改了样貌和名字，他也认不来的。”

肖宗镜，随之一笑，：“姜？”

姜小乙：“我师父俗家姓姜，这是他给我起的名字。”说到这，她抿了抿嘴，四肢并用爬到肖宗镜边，一转脑袋。“大人你看……”她将左耳往前拨了拨，肖宗镜看到她耳廓后面有个小小的五的图案。

“这是……”

“这是我生来所带的胎记，不我变成什么样貌，这个记号都不会消失。”

肖宗镜静了静，低声：“这是辨认你真的方法，你不该这样轻易说。”

姜小乙懊悔：“若不是我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也许重明鸟已被大人所擒了。”她犹豫片刻，“……我之前的事，大人一定不喜。我想说我以后不会再犯，又怕你不信，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将来我若有二心，就请大人把这个消息散江湖，那时我就寸步难行了。”她盯着肖宗镜的睛，又：“我待大人之心，就以此作证吧。”

破屋的门板被屋外大风得吱吱作响，不知从哪个隙刮了汽，将他们视线半迷。微弱火苗左摇右晃，脆弱的光影先后过她的发，她的脸。

这形让肖宗镜片刻恍惚。

姜小乙的目光同她的言语一样，简单却又有力，这不禁让他想起当初在齐州，他邀请她京的那一夜。

可是此时，他的心境却远不如那时悠然畅快。

回想此次丰州之行，期间虽不乏清风朗月的时刻，可最终还是落得的狼狈之相。他之无能，朝廷之无能，就像这风暴中的陋室一样，千疮百孔，摇摇坠。

他想了许久，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不由垂，自嘲般一笑。

“于公无有明政，于私也未护周全，卿之重义，要肖某如何承之……”

第45章 不想过去行不行？？？……

姜小乙没料到肖宗镜会说这样的话, 一时心中酸楚。

“大人……”

肖宗镜抬起，手掌在地面上，温声：“坐说话。”

姜小乙坐到他边, 肖宗镜又：“此次军饷能够顺利找回, 你是最大的功臣，至于其他事, 你无需想太多。”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平和冷静，姜小乙不知不觉也镇定来。

“好。”

雨夜又吵又静。

肖宗镜问：“对了，你还记得刚刚的事吗？”

“刚刚？刚刚什么事？”

“就是你过去时发生的事。”

姜小乙摇。

“我恢复原貌的次数很少，期间发生的事都不记得。”她小心观察肖宗镜脸。“……我都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肖宗镜, “你说你的元神分了一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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