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又胆大包天，如果这军饷的案真是本地人的，那绝对有他们的一份功劳。哼，想来这帮畜生今年是发大财了。”

一旁的吕梦见大伙都吃得差不多了，起收拾桌。

“谁的都跟我们无关，你少琢磨这些事，老老实实读书，不要再动习武的念了。爹不教你，就说明你不是那块料。”

吕圆蹙眉：“我偏是要学，姚占仙是我爹一生心，他老人家一辈被人非议，却对天门从来只字不提，就这样莫名其妙就去了。我心中有结，本读不书，我一定要会会姚占仙。”

吕梦当即给他泼一盆冷，：“你还想会姚占仙？你信不信你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就会被丢虹舟山。”

吕圆：“不信，我一定见得到。”

弟俩没几句话又吵起来了，吕梦手叉腰，居临：“就算见到了又怎样，你有几斤几两？雄飞你都打不过，还敢找姚占仙的麻烦，上赶着去送死吗？”

吕圆的倔劲也上来了，眉一挑。

“我就是被姚占仙一掌拍死我也要去！真死在他手里，那也是命中注定！”

吕梦被他气得腮帮发鼓。

“爹着骂名跟姚占仙要钱，就是为了供你读书，让你考取功名。你竟然说这话，你对得起他吗！”

“我都说了爹绝不是为了钱！”吕圆不屑地冷笑一声，“更何况，那破功名有什么可考的？谁不知现在乡试都是明码标价了。我又不是没考过，结果被人二百两银就换了名次。阿姊，这朝廷从里到外都已经烂透了，臭气熏天，我们何必凑上去！”

姜小乙手指抠抠，神不知该落在哪。

其实，就她山这三年见闻来看，民间对朝廷的态度普遍如此。以前她都是当闹看的，但自从跟了肖宗镜，心态有所改变，今日这闹看得多少就有些尴尬。

不过肖宗镜自始至终都只是安静坐在那，没什么表，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吕梦：“就算你不想考功名，我也不能让你白白丢了命。我已经想好了，大不了就将这块地卖给青帮，我们去瑱州。那是爹爹老家，他从前总说将来要带我们回瑱州生活，那里还有我们的亲人。往好想，这次也算是个时机吧。”

吕圆断然拒绝。

“不，我生在丰州在丰州，这辈都要留在这里。”顿了顿，他又：“而且心结不解，我比死还难受，不论去哪都过不了好日的。我一定要把爹的拳法练好，上虹舟山找姚占仙讨个说法！”

这倔驴说什么就是不转弯，吕梦急得火烧火燎，就在这时，肖宗镜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