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五千两！”

其实姜小乙也不想拖延，达七只能等他两天，他还急着拿钱呢。

“八百两？”姜小乙不屑地一撇嘴，“八百两买他一条袖吧。”他伸手指。“至少要这个数。”

姜小乙游走江湖，三教九之人见过许许多多，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疯僧检查了药品，放人门。

门等着一辆车，伙计从药铺来，直接上车，车朝南驶去。

肖宗镜摇：“这话有失公允。你知恩图报，既讲义气，又有胆识，为何上不得台面。”他低声：“我反倒遇过一些江湖人，平日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临了却连官差的面也不敢见。持武行凶，称霸一方，却也只为中饱私，毫无益于他人。这样的人，就算名声再响，武功再，又有什么可取之呢。”

姜小乙盯肖宗镜。

肖宗镜不语。

肖宗镜：“迟则生变。”

“您觉得那疯僧武艺如何？”

伙计叩门，不多时，门开了隙。姜小乙和肖宗镜藏在对面的胡同里，二人力极佳，借着隙，瞬息之间便看清门形——开门的是个黑青脸的壮汉，八尺有余，孔武健硕，着黑武僧服，系着巾，手持降宝杖，颈上着一串金光闪闪的佛珠，气势惊人。

肖宗镜：“确实。”

他心中微动，刚想开说什么，肖宗镜低声：“来了。”

姜小乙瞠目：“竟然光明正大藏在院里，他胆也太大了。”

想来就是其中一位疯僧了。

“相当明。”

肖宗镜：“朝廷悬赏他的红是八百两银。”

姜小乙：“这就是您不懂行了，想要他命的，想要他财宝的，更多的是想要他本事的，愿意这个数的人太多了。”

“嗯？”

姜小乙赧然摆手：“大人说笑了，小的卑微，不过是江湖上吃剩饭的，本上不得台面，哪有什么名号。”

姜小乙好笑：“小人要是知重明鸟真是谁还至于落他乡？您知这条消息现在在黑市值多少钱？”

“大人。”

肖宗镜淡淡一笑，又问：“那小兄弟你呢？”

“我？”

二人并不多话，迅速跟了上去，车拐来拐去，没往偏僻行驶，最后竟了闹市区，停在一间院门。

肖宗镜望着采金楼，平静：“或许吧。”

其中拳宗姚占仙一直坐镇虹舟山，东海神剑听说是投了青州军，其他两位不太寻得到踪迹。”顿了顿，又：“不过这四位都是江湖上的老人了，最近动作不多，要说近些年来真正声名鹊起，活动最为频繁的，当属大盗重明鸟。”

若是刘行淞的人到了，再想擒住公孙阔就没那么容易了，最好速战速决。

姜小乙听得一顿，悄悄侧。肖宗镜正专注后院况，姜小乙瞧着他小半张侧脸。他年龄大概三十有余，容貌端正，威仪众，神与言谈一样，虽平淡亲和，却又不失庄严大方。

姜小乙叹：“这重明鸟当真是个神秘人，抢的都是货，杀的都是龙，可偏偏谁都拿他没办法。”

肖宗镜：“他真是谁，姓甚名谁，你可知晓？”

肖宗镜静了片刻，：“一个江湖打手，竟值这么多钱？”

姜小乙略微思索，：“公孙阔应该跟采金楼的魁巧琼在一起，巧琼的房间在三楼正中央，门上挂着三支孔雀翎。疯僧共有三人，如果是分开防备的话，很可能是一人守正门，一人守楼梯，一人守三楼廊。”

肖宗镜：“此人我倒是知，他是朝廷通缉的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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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名为采金楼，是齐州城里最有名的院，夜才开张，现大门闭。

“你可有什么名号？”

库房门开了，伙计从里面来，手里拎着一包捆好的药材。姜小乙和肖宗镜对视一，院落，绕回正门。

姜小乙：“有这门神在这，现在恐怕不易去，不如……等夜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