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肯定：“对，我要跟你一起上A大。”

严烈温柔笑：“可以啊。科学家没有很玄乎，你那么有毅力，又有纯粹的初心，我觉得一定可以的。公务员也很好，以后像刘叔一样。”

严

比起找工作，她好像更擅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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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留在本省。”严烈自信地说，“每个省都有自己的项，全国互联网发展的龙企业大半都在本省，当地政府对新兴企业也有很多的政策扶持、资源倾斜。我想学编程，以后留在本地创业，开一家游戏工作室。你知吗？得好的游戏公司非常赚钱。”

严烈没料到她还没上大学，就把打什么工给计划好了。卷起试卷在她上敲了一，说：“你连电脑都没有，就想课件赚钱？”

她就什么都不知。甚至不知除了A大以外，哪些大学算好，哪些专业有前景，哪些专业适合她。

“我以后去考公务员吧。”方灼有不好意思地说，“或者个科学家。科学家是不是很玄乎？”

方灼被他提醒，严谨地：“对，我还要先打工赚钱买电脑。话说学生买电脑可以分期付款吗？首付多少？如果延迟付款会价钱吗？”

“我不知。”方灼说，“那我也考A大吧，能考上什么专业就考什么专业。如果不适合就业，我就走学术，以后继续读研。听说大学的生活会比较自由，我可以边打工边读书。”

她很省钱，不会太多，还可以自己赚学费。

方灼其实是认真的。

“谢谢你啊，我的好同桌。”他靠近过来，盯着方灼的睛，“所以你要跟我一起上大学吗？”

教科书里最常见又最神秘的职业就是科学家，她一直觉得这个岗位很厉害。

“我想读书。”方灼搜刮肚，形容不自己的受，重复了一遍，“只要能读书就行。”

方灼受他肯定，了，继续畅想地说：“在病房里的时候，我跟他们打听过了。大学可以帮人写论文、跑步、代课名、小组课件……大学里很多有钱学生，跑步和写作业都是我擅的事，我应该能在他们那里开展副业。”

方灼说：“不了吧？”

么？”方灼说，“你可以去更好的大学吧？”

严烈失笑：“不要那么习以为常地说着让人心酸的话好吗？”

方灼很大方地说：“你不付钱，我也可以帮你写作业。当然我还是更希望你可以自己努力，你的脑那么聪明，不学习可惜了。”

“嗯。”严烈很有耐心地听她诉说，脸上蒙着层柔和的光，“但是总有毕业的时候吧？你以后想留校老师吗？”

严烈大笑：“那你到时候不如帮我写作业，我可以给你开双倍工资！”

她不喜枯燥的学习过程，但是她喜知识的摄。求知能让她拥有无比的安全。

从小环绕在她边的迫氛围已经给她带来了固的影响――只要不保持学习状态就容易到恐慌。

方灼羡慕他有清晰的未来，对自己有明确的定位，知自己想要什么，也知这个社会能提供给他什么。

她那么不擅际，也不喜说话，大概应付不来各学生，也没有办法跟老班一样尽心。这样她会很惭愧。

严烈觉得这简直是自己听过的最有价值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