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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刚开始，方灼就被各科老师叫走，去办公室里刷卷。看看这一周时间里她的课程度落后了多少。

理科方灼一直有在复习，严烈偶尔来医院给她补课，也是优先给她讲解各新题型、新答题思路。加上方灼脑灵泛，并没有落太多。

至于文科，方灼不在学校，有极为空虚的迫，片刻不敢松懈，连门陪叶云程走动，都会在兜里放几张速记卡，时不时摸来看一。应该也不会错失太多。

老师们给她选了几典型的题目用来测试，方灼一刷过去，程还算顺利，逐渐安心来。

只有化学和生有几个知识没有记全，空了两个格，别的都没问题。甚至英语还觉得更得心应手了一。

“实验题你总是错得最多。”化学老师扫了，说，“你明天去我电脑上看一遍完整的实验课件，带视频的。”

方灼应声。

边上有两位老师正在拟题，顺查找资料，在网上翻到一则新闻的时候，咋一声，说：“我现在看见娃两个字，我的心就要痛起来。这个词造得太髓了。”

“你说哪里？娃板块那个？”

方灼已经停笔，在旁边等老师阅卷，闻言问了一句：“什么叫娃？”

那位老师笑：“你这样的就叫娃。三组一半的老师都在对着你打血。”

数学老师提笔打了几个勾，看着完全正确的答案笑：“不对，她这样的叫娃。数学还优秀。”

班主任慨：“‘娃不如己。’，我给隔班的黄姚打了半个小时的血，她一句话都没听去。”

方灼给听了。

老班笑：“最新的网络行语。考试不考，你别担心。”

等几个任课老师依次将试卷阅完，晚自习已经差不多快结束了。

老班针对地讲完错题，对她：“回去吧，继续保持。老师相信你没有问题的。”

方灼问：“A大没有问题吗？”

“不考虑专业的话，保持你现在的势，我觉得没有问题。”老班严肃说，“不过还是要看你文科的发挥。答应我，英语和语文千万不要拉！字写得好看一！你的字太丑了！”

方灼忽略她对自己吐槽，踌躇满志地回了教室。

严烈背靠在墙上，吊儿郎当地侧坐着，手里拿着本教材在看总结。见同桌回来，掀开，面无表的脸瞬间变得灵动，展颜笑：“怎么样啊？同桌。”

“还行。”方灼拉开椅，“多亏了同桌的补课。”

严烈合上书册，看着她：“他们都很担心你，但是我其实一都不担心你。”

方灼瞥他一，心说你骗谁？

严烈坐正起来，左手手臂搭在书桌上，认真：“因为我知，十八岁的方灼，不可战胜。我不担心你会失败，我只是担心你会难过。”

现在是夜，光源全来自上方的白炽灯，严烈密睫的影有大半投在睛里，正面看去，一对珠漆黑而邃。

方灼的心也会加重，血也会加速。她别开视线，低思忖了会儿，想在这个安静的夜晚跟严烈聊聊人生，问：“你想上什么大学？”

严烈不假思索地：“A大吧。”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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