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九罗圈渐红：“都快结婚了，结果发现他喜男的，我就跟踪他……”

狗牙？

女服务员郑重，还以目光严厉制止不远不明所以的同事，示意一切事有因，待会再说。

服务员估计知这的状况了，走得飞快。

是被她戳瞎了的那个狗牙吗？聂九罗微炸。

她在包间里静坐了会，手机先调静音，呼都放得轻缓，然后将耳朵贴上隔板。

聂九罗拜托她：“你同事那里，也帮我打声招呼，别让那俩知我就在隔啊。”

女服务员一愣，心说一个人坐什么包间啊，正想婉言回绝，聂九罗“嘘”了一声，指了陈福他们的那个包间：“别让他们听见了，刚那个年轻男的，是我未婚夫，我们都要结婚了。”

女服务员一懂了：“他跟那……那个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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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瞪睛：“不开放个鸟，你们就是嫌麻烦。老是上帝，坐哪坐哪。”

女服务员没听明白。

碰杯声旋即响起。

这句话之后，两人好一会儿没谈，沉默地各自吃了会，偶有咀嚼的声音传过来。

聂九罗听到韩贯笑：“本来还以为这趟能见着林呢，熊哥先是说她忙，后来又说走了已经，太遗憾了。”

聂九罗远远看见，记了包间位置。

聂九罗，顺势抬手，抹了把本不存在的泪：“我想包间，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能帮个忙吗？”

再开时，韩贯有张：“缠军……多少人啊？你说……他们对我们知多少啊？”

见又有客人上门，另一个闲着的女服务员忙迎上来。

聂九罗酝酿了一绪，一抬双目泛红，低声说了句：“我可以坐包间吗？”

陈福压低声音：“不过我听说，熊哥想保他。”

早过了饭，店里很冷清，服务员想引陈福二人大厅里落座，陈福不乐意：“不是有包间吗？”

他得五大三，又是一脸凶相，服务员敢怒不敢言，只好悻悻引两人了包间。

她要了司机的号码，吩咐他在附近等，然后车店。

餐馆还档，中间大厅，两侧是半封闭的包间——说是半封闭，是因为虽然是带门的一间一间，但隔断是木板而不是墙，且上端不到。

聂九罗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幽灵般闪了挨着陈福他们的包间。

聂九罗看得清楚，另一个方大脸，吊勾鼻，正是陈福。

韩贯：“为什么啊？”

陈福叹：“林不容易啊，来来，敬林。”

陈福的声音又低了一度：“这不是传说中的缠军了吗，我能理解熊哥的用意，正是用人的时候，与其杀他，不如用他。”

炎拓说这俩“很可能是地枭”，现在，因着那句“大家谁不是这么过来的”，聂九罗基本可以确定，这俩就是。

又拽韩贯：“走走，包间关上门好说话。”

陈福：“这还用说吗？这王八，坏规矩，死啊。你呢？”

都是女人，这还有不帮忙的？女服务员赶：“行行，你去吧。”

韩贯：“陈哥，狗牙那事，你投了哪边？”

早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等在了店门，韩贯一车，两人就烈拥抱，彼此大力拍背，十足久别重逢模样。

服务员解释：“包间现在不开放……”

那显然已经上完菜了，陈福吼服务员：“去去，不喊别过来了啊。”

***

韩贯：“一样一样，听说了这事之后，我都笑了。陈哥，你说大家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偏偏他忍不住？这么坎都过不去，还要他什么啊，留着也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