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我们宗门优秀弟不知凡几，曲姑娘天天跟他们待在一起，过个几年，估计都能当娘咯！”

玄冥站住了。

岑之修隔着漫天尘土观察他，还不忘继续挑衅：“不知曲姑娘喜什么样的呢？剑修还是法修？说不定还通丹药……”

“你说得对。”玄冥拧眉，声气，“她对我还不甚了解，不知好歹，也是正常。”

岑之修挑眉：“然后？”

玄冥语气自负：“那我便让她知好歹。”

岑之修：“……？”

行吧，你兴就好。

只要别再搞破坏。

岑之修回到主峰，继续忙碌。

刚翻完两册文档，一阵风刮了来。

“今儿天气好，请你听戏。”

岑之修：“……”

大哥，就咱山戏台的戏，您听了几百年，不腻吗？

“你那位不知好歹的小姑娘呢？”

玄冥：“咳，听说山听戏去了。”

岑之修：“……”

***

“……粉墙影自重重，帘卷残荷殿风……”（注2）

着华丽戏服的旦角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周围还有各法术来的声光特效，气氛一。

妍贞看得目不转睛。

曲悠这被行歌曲熏陶了二十多年的审，听了只觉吵得慌——人类的悲果真是不相通的。

她俩现坐在大堂一角，环形的三层木楼，坐满了观众。她们若不是来得早，又穿着凌霄阁弟服，估计也蹭不来。

“……听凄凄楚楚那声中，谁家夜月琴三（注3）……”

台上犹自咿咿呀呀。

曲悠被吵得疼，索翻方才逛集市买的零嘴，捡了块梅糕，递到专心致志的妍贞面前。

妍贞回神，接过梅糕，朝她，然后继续听曲儿。

曲悠也无所谓，着梅糕慢慢啃，甚至有后悔方才没买瓜。

“姑娘万安。”

曲悠咽嘴里，扭望去。

一名窄袖袍的佩剑青年正笑看着她。

曲悠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放梅糕，压低声音：“兄台有事？”

青年跟着压低声音：“在方浩司——”

“噗。”曲悠没忍住。house什么的，跟“fang”这个姓真的很搭呢。

方浩思微微诧异：“姑娘认识在？”

曲悠连忙摆手：“并不……抱歉，我是想到别的事。”

妍贞听见动静，转回来打量该青年。

方浩司朝妍贞，继续对曲悠：“在方才发现姑娘似乎甚这款梅糕……这恰好是我家铺品，倘若姑娘不嫌弃，在想给姑娘送上几份不次于梅糕的心。”

曲悠：“……不用了，多谢兄台。”

方浩司也不气馁：“姑娘有所不知，在手里的糕比铺里的要好上许多，乃是我家厨心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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