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齿间的温柔，却让人沉醉。

待到姚珍珠实在持不住，才在李宿胳膊上轻轻了一。

“唔。”姚珍珠轻哼一声。

李宿这才依依不舍放开她，额抵着她的额，亲昵地蹭了蹭。

“傻姑娘，次记得气。”

姚珍珠看他一便立即转开神，脸比落日时分的晚霞还要红，透着莹的弧光。

李宿看着他的小姑娘，忍不住轻笑声：“真是个傻丫。”

若是往常，姚珍珠一定要同他分辩几句，但现在，姚珍珠整个人乎乎，自是什么都说不。

再一个也实在有些害羞。

李宿抱着她，在她后背轻轻拍着，安抚她的绪。

“我们还有好好的路要走，”李宿声音都带着笑，“我好期待。”

姚珍珠听着听着，也不由自主跟着一起笑。

她也不知自己兴什么，但却知自己满心愉悦，开心满足。

那拥有了以后的幸福，就是让人会勾起角，给自己，也给人一个微笑。

两个人安静了好一会儿，李宿才开：“今日其实我已经知李锦昶要有动作，也好了要被废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宴弟会来承担了这一切。”

这些年，两人关系不远不近，偶尔碰到了说几句话，碰不见就当毫不在意。

但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么多皇孙中，他们只把对方当成了兄弟。

姚珍珠安静靠着他，听他讲述今日发生的一切，心中的疼惜不断翻涌，让她也跟着红了眶。

待听到李宴被杖刑的时候，姚珍珠几乎都要听不去。

“天殿，”姚珍珠哽咽，“为何这么狠绝。”

就如同李宿说的那般，虎毒不，李锦昶却全然不顾儿的脸面和统，也本不在乎儿的康健，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刚刚那些恨意似乎已经随着雨褪去，李宿现在再开时，只剩平静和冷漠。

他看着不远的博山炉，看着香炉中袅袅青烟，缓缓气。

“他当然是不在乎的，”李宿，“我原以为，他尚未登基，也未曾彻底得偿所愿，不会死手，但我错了。”

“李锦昶是个彻彻尾的疯，若非他确实真心实意对李端好，我都要以为他同为一样恨这天。”

李锦昶确实对李端很不一样。

他细心教导他，读书识字都是亲力亲为，对他也总是嘘寒问，父两人在一起时总是很和睦。

姚珍珠叹了气：“便是打，也不能往死里打，二殿的……”

李宿皱了皱眉，：“一开始我们都没想到宴弟会突然罪，这大抵不是提前安排好的，但宴弟对我的维护，却彻底激怒李锦昶，让他失去了慈心与耐心。”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让人了重手，”李宿声音越发冰冷，“一个瘸了的皇，还如何能继承大统？”

姚珍珠心里一惊，忍不住坐直：“太殿难知殿的打算？”

李宿摇了摇，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无声安抚她。

“并非如此，他只是要把自己看不顺的障碍都扫清罢了。”

李宿如此说着，绪突然有沮丧：“这一次，是我错了，我把事想得太绝对，也把宴弟看得太懦弱。”

“要不是我，他也不会……”

李宿声音里都带着颤音，他低，看着自己还有伤的手。

他终究还是没有保护好边人。

这痛苦，并非言语能形容。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