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他低：“找个角落。”

安明玉放在他后颈的手动作一顿。

程越：“为什么生气？”

教学楼不远的小台面了几棵树，刚好可以把两个人遮挡住。

程越握住安明玉的手：“不过也只是我学习生活上的事，方面……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过。”

安明玉换了个姿势，揽着他往教学楼边没人的地方走：“想亲你。”

他本来就打算告诉安明玉这些事，现在说也正好。

安明玉没接话，拿手指了他的后颈。

他在中时期的经历绝对是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安明玉知。

越来越没羞没臊了。

但他还是跟着安明玉的脚步去了角落。

程越了一嘴，直视安明玉：“我中的时候……遇见钱方凯的事是真的。”

程越踮起脚，印上安明玉的。

这是之前那个澄清帖里面说的话。

而他那时候还没碰见程越。

安明玉倒是坦坦：“嗯，吃醋，醋死了。”

程越：“什么？”

“我那段时间唯一说得上话的人就是她。”程越继续，“所以才会意识想依赖她，也仅限于此，前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这本不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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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追过张婷婷，她在我们中心理咨询室给老师当助手，我那时候……实在没办法了，想去找老师帮我，结果碰见了她。”

这个吻行得很温柔。

“你也是我的初恋。”安明玉用嘴碰了碰他的睫，“不相信？”

“但是贴里面剩的容都是假的。”

程越睛亮起，抿起嘴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那段时间的确是她一直鼓励安我。”

程越：“……”

他明白安明玉的想法，可他跟张婷婷的过去如果不解释清楚，总会是一坎。

他把程越揽怀里，低：“程老师快说好听的哄我。”

虽然只是复述，但怎么听起来就觉……怪酸的。

程越有疑惑地抬。

程越脑仁跟着一麻。

“程老师。”四分开，安明玉贴着他轻声，“你也是。”

“后来碰到你了，我才……我才第一次知喜是什么觉。”程越脸，“你是我的……初恋。”

“你中的时候不是喜她？”安明玉，“一心慕你的学，还为她考来这个学校。”

“不用。”程越摇，“我自己能解决这件事。”

程越的表太明显：“你……你得帅，家世好，格也好，怎么会没谈过恋……”

他不想让他和安明玉之间的再有任何阻挠。

“那条澄清帖里面的容都是假的。”程越小声，“我后来查过了，发贴的人多半就是张婷婷自己。”

两人昨天亲密的事都过了，程越现在却依旧因为这么一小小的动作心加速。

安明玉不忍心再让他回想那些痛苦的记忆：“我相信你，帖我会跟人打招呼让他们删了，刚才就是逗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