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玉低笑：“是有过很多人追我。”

“别嘟嘴。”他拿指摸了摸程越的，“但在你之前，我从来没喜过谁。”

想了想，他又补充：“在你之后也不会有。”

程越底映上亮光。

“猜猜看，我是什么时候喜你的。”安明玉贴上他的额。

想到他当时在洗手间说的那番话，程越迟疑：“我……跟你选同一节公选课的时候？”

安明玉：“不是。”

“……”程越抿，“那是……我请你吃侣餐的时候？”

安明玉失笑：“也不是。”

程越睁大。

那是什么时候？

难是……

“别猜了。”安明玉叹气，“是第一天比赛的时候。”

程越愣住。

“你撞到我的了，还记得么？”他问。

“记得。”

怎么可能不记得。

程越的目光落在安明玉上。

他当时……还拒绝了安明玉问他的问题。

睫上传来一意。

安明玉拿手指拨了拨：“当时我就觉得，这男生得有太犯规了。”

“你这翘睫我手很久了。”他望着程越笑，“样合我心意，脾气也是。”

“我……我那时候对你态度不好。”程越小声嘟囔。

安明玉“嗯”了一声：“态度越不好我越喜。”

“……”程越耳一，“别说了……”

“为什么不让说？”安明玉莞尔。

一秒，上一。

程越凑过去，飞速吻了他一。

“亲一，这件事就抵消了。”程越恼羞，“行不行？”

想想他那天拽上天还自以为很酷的样，简直就是公开刑。

“行。”

这招对他什么时候都用。

安明玉眉弯了弯，还想说什么，但上课铃声打响，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

走回教室，他靠在程越：“脸太红了，程老师，快躲到我背后去，不然大家要看见了。”

程越一听，脑里“嗡”一声响。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也好像全班都在注视他们俩了，尽知别人并没有。

他往后挪了几步，揪着安明玉的衣摆，脑袋都要埋他背心里。

-

晚上从图书馆来，安明玉把程越一路送到寝室房门。

程越心里藏不住事，了门就憋不去了：“安明玉。”

“嗯？”

“你能不能……”他看了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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