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午，跟谁打架？”

许寒也没抬，专心在游戏上，“等我几分钟，等我打完这把，我就不信了，我赢不了！”

打扫卫生的几个人刚才已经先走了，教室只剩他们两人，许寒晃着钥匙锁后门，顾思南站在旁边等，目光瞥见不远的落日余晖，忽然捞手机看了时间。

他刚才又了跟之前几天一样的梦，只是今天的梦又完整了些，填充了更多细节。

所以前现江晟时，他不了他们糟糕的关系，直接动手掐了他一把。

许寒又说：“南哥你从刚才就总是发呆，在想什么？是午发生什么事了吗？说起来你午去哪了？”

他从后门走班级，抄起书包后，指节敲了几许寒的桌面。

这个梦太真实了，连当时的心理都能清晰回忆起来，以至于，他刚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换成过去，江晟这个态度，顾思南肯定要炸一炸，但这次他难得没对江晟的态度到生气，然后找江晟麻烦。一是他刚掐了人，还理亏；二是他现在没什么心，而且担心江晟询问他，只想赶脚底抹油。

像是他的人生卷轴铺陈开，在梦境里给他描绘还没经历的未来。

“南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这个时间，学生已经差不多都走光，顾思南和许寒并肩楼，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响。

收回目光，他随问了一句。

从袋摸来一张创贴，他递到江晟面前，“算是赔礼。”

他清楚记得梦境里的日期，记得哪个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顾思南不着急回家，“嗯”了声，重新拉开椅坐。

只是以往的梦，他醒来以后不是忘了就是变得模糊不清，唯独最近几天的梦，他记得很清楚，想忘都忘不掉。

顾思南握住书包肩带，沉默不语。

又指了指自己左边脸，“伤大。”

顾思南一脑袋都是梦境以及刚才和梦境重合的两件事，完全没在听，“嗯？”

江晟好一会儿才接过去。

午六半。

重新抬起，距离近了，又不逆光，顾思南看见了江晟左脸颊的一伤。

意料之，江晟没回答。

第2章 chapter 02

“没去哪，就在房睡觉。”

“……我说，晚上我不跟你一起吃饭了，要回家，我老妈给我了通牒，再不回去吃饭扣零钱。”

回到教室，班级只剩几个值日生，以及坐在位置翘着脚玩游戏等他的许寒。

这个时间已经放学，学生成群往校门涌，顾思南在人里逆行，着耳机，耳边是震耳聋的摇乐，思绪飘得很远。

，后退一步歉说：“对不起啊，我就是想确定一件事。”

顾思南见他接过，不再多待，迅速转离开。

每个人都会梦，他也不例外。

“走了。”

“哦，没事。”顾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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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奇怪了。

“南哥？”许寒把脑袋凑到顾思南面前，又用手晃了晃。

幸好江晟没刨问底。

顾思南回过神，突然想起刚才的梦，凝神问：“你赢了？险胜？”

“对，险胜，差被对方爆，我了快一步。”许寒嘚瑟地扬，单手拎起书包，“我们走吧。”

跟他梦见的离开班级的时间一模一样。

托着腮，顾思南又回忆起刚才的梦，觉得很不可思议。

而且这个梦太过生活化了，几乎就是他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