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没注意他避开了前面的问题，听完拍了脑门，“对哦，那里是你的秘密基地。”

许寒话题转得很快，又换到了其他，顾思南没怎么认真听，偶尔敷衍应上一两句，在思考梦境成为现实的可能。

思来想去，他还是默默在心底画一个大大的叉。

预知梦，就很离谱。

封建迷信要不得。

这就是海效应而已。

他一定是最近没休息好，太累了，在向他报警。

“南哥，那是江晟和他爸吗？”

肩膀被撞了，顾思南回过神，抬望过去。

校门，江晟和一个相貌斯文的男人站在一起，男人看不年纪，但能看得来岁月沉淀的成熟稳重，以及和江晟同样众的好相貌。

顾思南见过对方几次，知是江晟的父亲。

“好像吧。”随便应一声，他对江晟一兴趣都没有。

毕竟，他和江晟不对付是公认的。

全校都知。

许寒的话题已经顺势换到江晟上，“南哥你午没去看不知，学霸原来非常会打架，打起来特狠，对方三个都比他壮，结果被压着打，气势完全碾压……”

顾思南心说，你是没见他跟十几个人架不落风，三个人算什么。

他忽然想起半年前第一次看见江晟打架，惊讶的程度不亚于许寒，差乎乎的茶都给惊掉了。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江晟是纯粹的好好学生，格特冷，特别欠那。

当然之后，他还是觉得江晟特别欠。

并没有改观。

忽然，江晟侧望了过来。

跟他对视，对方视线冷漠而疏离，表倒是收敛的好好的，是好好学生的模样，顾思南懒洋洋站着，忍不住在心里翻白。

就很会装。

他父亲似乎察觉到什么，循着江晟的目光，也看了过来，而后扬起友好的笑脸，朝他们了。

顾思南愣了，礼貌地回应一个颔首。

他率先移开视线，打断了许寒的篇大论，“闭嘴吧你。”

许寒噎了一，“行吧，知你讨厌他了，我安静。”

了校门，许寒双手背在脑后，“南哥你待会儿直接回家吗？”

顾思南摆耳机，“不回。”

许寒羡慕神，“真好呀，我也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回家，我老妈烦死了。”

顾思南垂眸，没说话。

没听到回应，许寒偏过看他。

顾思南看他一，余光注意到公车过来，说：“行了，你车来了，快走吧。”

话音落，车刚好停在许寒边，许寒来不及说话就被人裹挟上车，顾思南站在原地，冲他挥了挥手。

目送公开走，顾思南把另外一只耳机也上，朝不远地铁走去。

晚上九，警局。

顾思南趴在角落的空位写检讨，在心里飚了一百句脏话。

写到一半，他到底忍不住，用手肘撞一坐在他旁边的江晟，咬着牙低声开，“喂，我跟你八字相冲吗？”

不然怎么碰见一起就没好事。

虽然不是每次都这样，但三次里能有两次，概率已经到离谱。

比如前天午休，他跟人在篮球场打球，看见江晟着学生会纪委的牌走过来，一时愣神。

然后，他就不小心被篮球砸了。

这一，的顾思南看见江晟就绕路走了两天。

太丢脸了。

唯独在江晟面前，他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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