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苏空念仅片刻就将绪收好，以惊喜的模样回，一就看见不远叶书良修的影。

灵珠的光亮覆盖范围有限，叶书良正站在背光，暗之看不清神。

“晓风！没想到我们居然……”

“你的手怎么了？”

苏空念本想用快的语气岔开话题，但很快就被叶书良地打断。

看来是没办法蒙混过去了。

苏空念脸上笑意稍减，无所谓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被抓伤了而已。”

他这边说着，那的叶书良也在走近。

叶书良仍旧穿着初遇那日时的朴素青衣，一步一步走近灵珠的照明范围，目光锁在苏空念手臂上。

苏空念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暴伤，右手轻动似是想把袖放。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手臂就被一个冰凉的覆盖。

叶书良半蹲在他的侧，指尖轻轻压苏空念的伤附近。

半晌，他突然抬询问：“疼吗？”

听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关心，而像是在了解病。

苏空念摇：“不疼。”

叶书良“嗯”了一声，又问：“疼过吗？”

“疼过。”苏空念如实回答。

“何时为何所伤？”

“去找千清时为一只灰虎所伤。”

“何时疼过？”

“伤时持续到伤后约一个时辰。”

一问一答之间，叶书良松手就地坐在了苏空念侧，沉默不语。

苏空念也不打扰，侧眸盯着叶书良看。

冷幽的白光微微倾洒在叶书良上，只映照他的半边。

苏空念认他上的衣裳还是当日那件，分不清何门何派。可理来说，带队老也必须着本宗门的宗服或是历练服。

心中存着疑惑，苏空念也没有贸然开打断叶书良思路，顺着他的衣领往上看，不经意间瞥见他的脖上有一个小小红纹。

似似叶，只一指宽。

兴许是胎记。

苏空念又看了几便收回视线，和叶书良并肩坐在灵珠的幽亮中。

半晌后，叶书良倏地抬：“半灵妖虎！”

“半灵妖虎？”苏空念侧，面疑惑。

叶书良不复方才的淡然，皱眉解释：“灵虎与妖虎混血的变异品，爪利有毒。毒未发时只会麻痹痛觉，毒发时就会剧痛难耐。”

听起来倒像是把刻意把疼痛积攒起来，等到一定量后一次放。

“倒比我预想中要好。”苏空念浅笑，不知是想安抚叶书良还是真的不在意。

叶书良却没有松开眉，扭对上苏空念褐的眸，担忧地说：“毒发时的痛楚会一次比一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撑得过第四次毒发。”

闻言，苏空念心底微沉，面上还是漫不经心地问：“一般多久毒发一次？”

“四到十天不等。”叶书良回答得很快，目光锁在苏空念上。

苏空念却是一笑：“足够撑到幻境结束，那就没关系了。”

叶书良眉皱得更：“这毒会致死的。”

“人终有一死，或早或晚罢了。”苏空念耸耸肩，悠扬的声音被夜风一裹，施施然逸散到四周。

他再次侧，就见叶书良盯着自己，双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

仅这神苏空念就猜到，他多半是以为自己心存死志了。

苏空念清浅一笑，安抚似的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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