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上山去通知你的，但没想到你已经知了，于是便来看看。”

“什么消息？”

原舟一愣：“怎么，你不是听说那人也在安才山来的？”

秋欣然一雾：“谁？”

二人坐在这嘈杂的小饭馆里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异同声：

秋欣然：“你说的该不会是——”

原舟：“就是七年前随余音离开安的那位小梅姑娘。”

秋欣然一顿，恍然大悟：“是她！”原舟却是一脸狐疑地看了过来：“你方才想要说谁？”

紫衣女冠别开脸掩饰一般地咳了声：“没有谁，你打听到她的落了？”

青年瞧着她的目光还有些狐疑，不过到底没有究：“她如今在芳池园。”

芳池园？

秋欣然觉得这地方听着耳熟，过了片刻才想起方才刚在楼听何氏兄妹提起过，不由好奇：“我听说那是个听曲儿的去？”

“咳——”问到这个原舟神有些尴尬，他握拳抵，仔细斟酌了一番才委婉，“那确实是个乐坊不假，不过你知世艰难，里有些姑娘保不齐也别的生意。”

秋欣然一愣，显然听懂了他的言之意，不由沉默来。原舟瞥了她的神，又说：“不过你也别瞎想。芳池园这两年在安名声很大，里的客人到文人雅士上到朝中大员，就是闺阁里听曲的小也有请里的乐师到府里客的，可见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见她脸稍缓，原舟又，“听说那位小梅姑娘如今也改了名字，叫梅雀，正是园中极受捧的乐伶。”

算算年岁，她应当也有十七八了，正是如似玉的年纪。秋欣然问：“余音哪？”

“他去年过世了，梅雀也是那时候的芳池园。”

“好端端的，怎么就过世了？”

“大约是生了病，不过听人说他去世前两年境不太好，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原舟看她一，“你可要去见见她？”

“去吧，”秋欣然沉片刻，“心中有牵挂，见过或许便能放了。”

二人约着黄昏后一块去芳池园，于是太落山的时候，原舟雇了辆车到何记饭馆外等她。秋欣然特意换了男装，上车的时候叫原舟看见一愣。

“怎么了？”她忍不住低理了理衣袖，检查了一遍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倒也没什么……”原舟失笑，“就是不免有些盖弥彰。”

秋欣然较一般女要一些，理说这量扮作男正合适。但她十四五岁时还未开，男装打扮还有些男女未分的少年。可如今二十，虽能看已裹了束，但还是难掩女形，于是不但能叫人一看穿是女扮男装，还叫她平添了几分说还休的媚意。

“总也不好穿着袍过去。”秋欣然摆摆手，“本也是送银的事，大家心知肚明互不戳穿也就是了。”

她倒是心大，原舟闻言坐正正：“先要说好，我这回可是陪你去的，若非如此……”

“晓得了，”秋欣然今日手上还特意拿了把折扇，她拍拍对方的肩膀安，“此事必不会叫老师知，今晚的费用也都算在我的账上。”

原舟这才放松些，又打量她一：“你上这袍有些熟。”

秋欣然握着扇的手一，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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