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姜青鸾闭着，嘴里轻声问，那声音真的极小，小的只有在耳边才能听到。

“嗯。”常岚回答，她想去拿开姜青鸾放在她背上的手，但那手碰在一块又不想分开了。

“几时了？”姜青鸾，睛依然闭着。

“不知。”常岚回答，她也不想去问那侍女。

“天亮了吗？”

“没有。”常岚。

姜青鸾右手稍用了些力，将她在前：“嘘，接着睡。”

常岚哪能睡得着，她静静的躺在姜青鸾前，听着那的心用力的噗通、噗通，就像第一次姜青鸾将自己护在上一样，可这样的心听久了，却也是扰得自己心，为何自己偏偏喜上了一个女人？如今对方这样回应着自己，难与自己也有同样的心意？

“殿……”

“嗯。”这声轻的就像一个鼻息。

“睡不着。”常岚。

姜青鸾睁开了，那清澈，也不像才从睡梦中醒来，常岚顺势从姜青鸾怀里溜了来，她坐起，有些脸红，一时间这画面不知说什么才好。

姜青鸾侧卧，一手支起自己的看着常岚：“看来公主昨天没有睡好？”

“没，睡好了。”常岚回答。

“几时了？”姜青鸾也注意到角落里的侍女。

“回殿，上丑初了。”侍女回答，看不前这两位主要什么，她也不擅自主，回答完之后就退了去，只听主安排。

“昨天，本又喝醉了？”常岚问。

“看样，是的。”姜青鸾回答，不仅醉，而且醉后说了胡话让自己都了心。

“失礼了。”

姜青鸾一笑，也坐起了，回答：“习惯了。”

“……”常岚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酒后行，在遇见姜青鸾之前并不觉得自己多容易醉酒，她：“昨天，本可有什么无礼之事说什么胡话吗？”

抱着自己算是无礼之事吗？让自己求她算是胡话吗？姜青鸾却不敢答，现在这样仿佛恰到好，答了却像破一层纸，两人都会为难，姜青鸾有时倒希望像她的先祖一样，若有如此霸气抢一个辛国公主回来又有何妨，可正是这么喜，又让一切变得小心翼翼。

“没有。”姜青鸾。

“真的没有？”常岚不敢相信姜青鸾的话，她都隐约记得自己如登徒一般拉着姜青鸾不放，为何对方又不认呢？

常岚不再说话，也在猜测姜青鸾的心事。

“要不，孤先回去了？”姜青鸾怕自己呆久了常岚尴尬，虽然这个场面已经够让她不知如何应对了。

“嗯。”常岚，却知自己不能开留人。

姜青鸾了常岚的床榻，其实床上的余温还让她有些舍不得，但总不能赖在人家床上不走吧？但现在突然走，又像了什么不负责的事。

“早膳见。”常岚说，算是给了姜青鸾一个台阶。

“早膳见。”

二人分开之后，又分别叫了各自院中的隶准备好一桶温净，姜青鸾又在中小息了半个时辰，直到天边亮起了鱼肚白才从中起来，隶们伺候她更好了衣，又修了眉与鬓角，待一切收拾好，这才了房门。

了门便有兔正清扫着大院，那隶见姜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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