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她对常岚有意，难常岚也是如此？

“那就好。”姜青鸾回答，她又顿了顿，：“今日决定留在公主边，还担心公主怪我误了大事。”

常岚愣了愣，其实聂明走后两人都对此事闭不提，保持着敛默，没想到姜青鸾现在主动说来，其实姜青鸾决定之后，常岚心中有些有难过的，她以为姜青鸾目光当更为远，可同时心中又是窃喜，她就是那么想与姜青鸾在一起。

“车到山前必有路。”常岚说：“我信殿。”

姜青鸾心中才又轻松了些，她已经想好了，虽然选了在公主府效力，但谁说公主府上就不能崭角的，自从了孔府再次人群，姜青鸾知自己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往上的路，没有尽的向上爬，而常岚作为她的引路人，她一定不可辜负。

随后，二人到用了晚，本是说早些休息，但姜青鸾才想起自己已经是赤甲卫的龙骧将军了，驻守之地就在公主府旁，无需再珍惜什么休沐时间，也不用再去骁骑营报，所以今日也格外放肆起来。

“公主听五弦琴吗？”姜青鸾问。

符地的琴是五弦，不似中原乐曲雅正，符地的音乐更为活泼一些。

“哦？殿会弹？”常岚反问，也不知姜青鸾是不是这个意思。

“会。”姜青鸾回答：“不过，没在人前弹过。”

既然没在人前弹过，那常岚就是第一个，常岚心里倒也暗地兴。姜青鸾让勒在找来五弦琴，琴上雕着，而琴质朴。

“我在东中听过中琴师弹奏此琴，倒也知几个谱，像什么《月升曲》、《舞歌》，都活泼轻快，实为有趣。”

“这些，孤不会。”姜青鸾回答，说着给自己满上酒，将酒一喝尽才：“那些曲是中弹的，我只会族里的曲。”

常岚见姜青鸾不给自己倒酒，她倒是自觉将自己跟前的酒满上，也是一饮而尽：“族里是这么喝酒吃的吗？”

姜青鸾又将自己杯中满上，这次她知给常岚加上酒，她笑着回答，那笑极为朗：“酒是这么喝的，不过刚才吃了饭，可没肚再吃了。”

“那便以琴声为，”常岚又敬了姜青鸾一杯：“就有劳殿了。”

姜青鸾左手弦，右手波动琴弦，琴声从弦上，果然是轻快之音，常岚听着心中也好生愉快，那节奏跟着又慢了去，变得有些悠扬，常岚也跟着侧靠在凭几之上，支着看着姜青鸾。

符人多是生的好看的，特别是符国王室，常岚自从第一看到就难以移开，烛火映着姜青鸾脸上，连她的睫都拉了影，真是好看极了。

姜青鸾不知何时跟着曲也唱起了远方的歌谣，都是些听不懂的字，可常岚偏就觉得比中的曲好听，酒也跟着多喝了几杯，只觉得上，那微醉微熏的觉不像那夜在酒楼里醉酒，那是介于清醒与迷醉之间，让人的胆都大了几分。

“殿。”常岚声手拉住姜青鸾的手，琴声也跟着停止了。

“公主？”

“你真。”常岚说，如果这话是从男人中说，必是个登徒了。

姜青鸾归还常岚的手，放琴，亲声说：“公主，你又醉了，早些歇息吧。”

“那殿你扶扶我。”常岚觉得有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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