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就像在为自己拖延措辞的时间，「我其实从不介意忍着。」

「你是说，忍着不去上厕所？」我对她的意思心知肚明，却明知故问。

她：「这件事我没和太多人提过，因为知的人都觉得不太正常，他们觉得愿意忍受这样的痛苦肯定是有问题的。但我真的不在意那急切的觉，渐渐的这已经变成了一习惯。这也是我期望在这里工作的原因之一。」

「那你现在改变主意了吗？」我问，期待着否定的回答。

「没有，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对我如此关注。昨天你偷偷瞄我却又假装不在看我的时候……」她停顿了一，对我一个会心的微笑，「……我就意识到了你对我的那困境很兴趣。」

这回到我脸红了，她对我是如此的坦诚，我也不好意思再藏着掖着了。「我必须得承认，尽这让我也有些惊讶…我的意思是，急的女人确实会引我的目光，我也承认我曾经和一些憋着的女人过。觉…不太一样。」

「会更一些。」她补充，我惆怅地笑了笑。

「是的。」我说。

「那她们喜那样吗？」

我摇摇：「没一会就去释放了，她们只是为了逗我才那么的。」

「我在憋着一肚的况过。」她说。在我们都越过了对这类话题的羞耻线之后，她看起来更加自信了。

「那你觉如何？」我试探，「你玩得开心吗？」

她：「痛并快乐着，我的确很喜那觉。」她又耸了耸肩，「可能我有一些受倾向吧。」

沉默了一会，我们同时喝了一咖啡，Kate接着问：「你喜自己憋着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我试过，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效果。」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古怪的表，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我有必要对我刚才的话些补充：「也许我只是没有和合适的女人试过。」我笑得很灿烂，以免这句话会被认为在影什么。

「也许不是。」她说。

我注意到她叠的双，而她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是的，」我还没有发问她就了回答，「我现在已经很想了，但是现在才九半。看来我不能再喝咖啡了，还要憋一整个上午呢。」

「真的可以吗？」我问。

「没关系，不要，如果不继续喝东西，持到午饭时间不是问题。」

「好吧，」我说，「那开始写信吧。」

我停顿了一会等待她整理好纸笔，继续说：「致　奥尔森化工有限公司　董事　Robert　A.　Waterman　先生。」我说信件的地址，然后开始述正文。

她得很，即使是污理方面的专业术语，也只需要我重复一次她就能跟上。我们很快完成了第一封信，接来时第二封、第三封。我不自觉地注意到，当Kate坐在那里认真工作时，她翘起的那只脚正在转着小圈。我不知她是不是真的能持到午餐时间，如果不能的话，今天可能又会发生些什么有趣的故事了。

当我们正准备开始写第四封信时，外面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隔着里面办公室的门传来工Charlie的声音：「Denes先生，您在吗？」

「Charlie，我在里面，」当Kate起开门时，我应了一声，「发生什么事了？」

「您最好来一趟，Fred掉到蓄罐里了。」

我惊地从座位上了起来：「天啊！那他……？」

「我们把他救了来，他看起来还好，就是喝去了不少污。他想问问你能不能让他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