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想，自问诚心待人，若对方真的利用自己犯许多恶事，那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原谅他。

等了好一会儿，早市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薛令修这才姗姗来迟，簪比往日还要华：“哥哥等急了？不好意思，女打扮总是要时久一些。”

宋了知早清楚对方是这么，若顺着他的话题往说，恐怕又要被薛令修给绕过去，所以略有些无礼地打断：“谭家母被害的事与你有关么？”

薛令修的笑意愈：“现在才意识到？我以为阮谨早查来了呢。”

他作地敲了敲脑门：“哎呀，我差忘了，哥哥与他闹了矛盾，早就被赶来了。”

“你一直在监视我？”宋了知拧眉，声音带着怒意。

“说监视不会太难听了吗？应该说我是关心哥哥才对。”薛令修仿佛厌倦了这场谈话，蹲堆起了雪人，灵巧的手被雪冻得通红，他仍旧乐此不疲，“是，谭大和他母亲都是我叫人杀的。阮谨想让人把他们送走，我偏不让他得逞。买一赠一，如果你想知夷郡那孩的事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的确是我教那个小傻这样说的。”

“为什么要这么？”宋了知咬牙切齿。

“你猜——哥哥，我不是那话本里傻傻脑的坏人，一旦别人发问，我就要大笑三声，自以为是的把所有真相都说来。”

薛令修很快便堆雪人的，却在雪人脑袋时犯了难，他想要给雪人辫，但总是失败。

见薛令修不肯答，宋了知厉声：“你想害阮公？就算阮公真的了事，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况且目前这些事，皇上不也本没说什么不是么？”

“宋了知，”薛令修堆雪人的动作微顿，“你应该问，你的阮公若是了事，对皇上有什么好？”

“......是否，与羌翎有关？”

他站起，捡了两颗小石放在雪人脸上充作睛：“哥哥，你终于猜对了。原本没打算说的，不过算算时辰，告诉你也无妨。羌翎皇族之所以近亲通婚，是因为他们自认为皇室血统贵而纯粹，至于如何纯粹嘛——他们终年以白纱覆面，无人知晓，但其实很普通，他们虽与中原人相貌无异，但双目瞳却和异族一样。”

“夷郡的恒辨和尚手中有一副画像，说来也奇，那画上的人瞳竟然与羌翎死于大火的太如此相似。旁人不知晓羌翎王族是何特征，屠尽了王室的皇帝会不知吗？”

“我虽然不知两个男到底如何生育，但阮谨若是羌翎太与阮郡王之，手握重权，咱们这位最好杀羌翎王族的陛又怎么容他？我早让人把消息送里，而外那些对阮谨的怨言，其中恐怕也有皇帝的推波助澜，你以为皇帝这些天不不问是为了什么？他要在百姓恨极之时手主持正义，杀了阮谨，外可将他成活靶，解百姓一时之恨，安定民心，可除去后患，保他皇位安稳，这样的好，就算是昏君也算得过来。”

他嬉笑着，把好不容易搭好的雪人一脚踹翻，被当脑袋的雪球骨碌碌翻到宋了知脚边。

“可若是没了阮家，那王朝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