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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个常常来看望柳歆苒的女？”来人淡淡，“倒是忠心。”

“小五，见过顾主事。”萧鎏霜俯，状似局促地行礼。到雍国，就没有什么叶栖梧，她给自己随便取了一个名字——小五。

教坊主事顾朝暮是个生得冷淡的女，她容貌不算众，气质却是独一无二，叫人一能从人群中找。

“你偷偷练舞，想什么？”顾朝暮问她。

萧鎏霜低着，声若蚊蝇：“我只是觉得…学会了舞，说不定能来教坊事，比浣洗衣的女来得轻松…”

顾朝暮俯视着她，目光冷冽：“若你不说实话，那以后也不必说了。”

萧鎏霜涨红了脸，声若蚊蝇：“婢听闻，陛偶尔会来教坊，若是能了教坊中的歌姬，在陛面前献艺，说不定就能为自己搏一个未来…”

顾朝暮走到萧鎏霜面前，仔细地瞧着她的脸，良久才：“生得倒是极好，说不得，还真能得了陛青。”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娘。”

一切顺利得几乎超了萧鎏霜的想象。顾朝暮在中没有靠山，萧鎏霜想，她一定不会拒绝自己——只要自己表现足够的价值。

萧鎏霜了顾朝暮的女儿，很快便被调到她边伺候，顾朝暮教她舞识曲，还将一最得意的琵琶技艺都传授于她。

萧鎏霜说自己家境寻常，后来因为逃难来了雍国，因此便要装得像一。即便她各乐都懂一些，也要装什么也不会。至于舞，她的确没有学过，在这上面颇吃了一番苦。

整整三年，顾朝暮都不让萧鎏霜在萧垣面前面，即使他偶尔来了教坊，她也让萧鎏霜避开。

“要让你真正了他的，就得有个足够惊艳的登场，否则你同那些女，又有什么区别。”顾朝暮淡淡。

“娘事自然都有理。”萧鎏霜乖顺地说，她在顾朝暮面前一向乖巧。

她心中是很激顾朝暮的，虽然她总是冷着脸，可萧鎏霜总能受到她对自己的好。最开始学舞，脚上被磨大大的泡，是顾朝暮亲手为她挑了，又敷上药；为她梳，为她裁衣，甚至教她为人世。

萧鎏霜在她上，受到了从未会过的母。就算顾朝暮总是冷着脸，就算她们之间牵扯着那一层利益，可顾朝暮对她的好不是假的，萧鎏霜也知，她这么说，是为自己考虑。

要想报仇，第一个要学会的便是等，萧鎏霜很清楚这一。

她也在暗瞧见过萧垣几回，明明是上朝议政的时间，他却在御园中带着人抚琴赏景，姿态风肆意，就像传闻中一样，被陆勘养成个纨绔的。

可萧鎏霜却注意到他的薄茧。如果真是一个纵声的废，怎么还会时间去学习骑，以至于手上有了一层薄茧？

后人众多，这位陛喜新厌旧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后中人竟无一人怀上孩。是意外，还是本就是这位陛不想让人怀上？

陆勘虎视眈眈，一旦皇族有了新的血脉，年纪渐的萧垣，或许就会被自己的儿取而代之。

或许这位陛，并非那么简单。

顾朝暮没有说谎，太后寿宴，她力排众议，将萧鎏霜安排为主舞。那一夜，萧鎏霜一曲飞天琵琶舞，看直了在场所有雍国权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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