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还在休息呢，殿改日再来可好…”

而严书辞这般态度，也让寒烟忽然明白，他无论如何，都是皇，都是主，主肯赏脸，自己这个婢就能有几分面，主不肯给脸，自己什么都不是。

“当然不是。”严书辞盯着她，“我想问问母妃，你当真只是寻常女？昔年家中可有妹？”

淑妃的目光落在他上，仍旧是淡淡的。

“婢不敢！”小女变了脸，俯请罪。

不过这一月来，次数却少了不少，小女正觉得奇怪呢。

寒烟挡住他：“殿！”

严书辞嘴里吐两个字：“开！”

严书辞是不信自己母亲寻常的，她的气度，便是那些所谓世家贵女，也是比不上的。

“没错，一个婢而已。”严书辞笑了，“不过他让我明白一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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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书辞没有理会她，从她边走了去。

娘娘可没说要见他…

淑妃声音空灵，轻声：“已经见了，就回去吧。”

“殿，您来了。”寒烟迎来，奇怪他怎么就这样闯了来。

严书辞冷冷瞥了她一，继续往里走。

“得问过…”小女为难。

这样的态度让严书辞心无名火起：“所以我就该一无所知地被父母冷待么？！”

淑妃放手中书卷：“你今日来，就是为了说上这样一番废话么。”

淑妃一月白装，手里仍旧握着一卷书，侧卧在床榻上，姿态优雅。裙摆迤逦及地，如同波粼粼。

严书辞这回却没有听话：“母妃不想知，我为什么要来见你么？”

严书辞冷着脸：“你要拦我？”

小女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严书辞打断：“我要见母妃。”

“为儿，来见自己的母亲，不应该么？”严书辞早就知，淑妃从来只是不想见他，所以拿借搪，可真的见了这一幕，也不免觉得心凉。

听见脚步声，缓缓抬起，见是严书辞，脸上的神也还是那样冷淡，没有丝毫变化：“你来什么。”

“我杀了一个人，教坊事，常安。”

萧鎏霜的现，更让严书辞怀疑起了淑妃的来历，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得那么相像，她们当真毫无关系？

“可是最近，我终于想明白了，与其委屈自己，不如委屈别人。”

严书辞有些冷淡地嗯了一声。

“一个婢，杀了便杀了。”淑妃不在意地。

“还是权势好，只有权势，才能有想要的公。过去这些年，我活得很是不痛快，我一直不明白，若是您不喜我，又何必生我来？”

严

淑妃看着他的脸，像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她没有回答，严书辞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寒烟被他看得一抖，严书辞往日对她这个在自己母亲边伺候的大女总是礼貌有加的，哪里这般无礼过。

见他，也常常来请安。

“您愿意将自己关在这中，个不生不死的幽魂，便随您兴。”

“我去问问寒烟，看娘娘可醒了…”

他觉得自己本没办法和这个母亲。

淑妃沉默良久，才说：“有时候，还是少知一些，更好。”

寒烟仿佛被冻住在原地，严书辞绕过她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