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谢过温相。”

“衡郎风采众，多的是人投怀送抱，就连这陈国的县主，不也追在你后？”

与此同时，阁楼上的萧鎏霜也冷脸来，啐了一声：“老狐狸！”

萧垣无奈地刮了刮她的鼻：“好了，夫人。没听人说过么，皱眉皱得太多，容易老得快。”

“是你从前认识的人？”

萧鎏霜摇摇：“我确实不认识一个叫温如故的人。只是…”

温如故究竟又和当年叶家灭门一事，有什么关联？

“温相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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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鎏霜皱着眉，心有些浮躁，与温如故的会面让她有不妙的预，偏偏她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温如故上那熟悉是从何而来。

夜渐，温如故走绛雪楼，脸立刻沉了来。

萧垣不明白话题怎么又扯到了这里，不过他还是很有求生：“我可比夫人年纪大不少，就算嫌弃，也该是夫人嫌弃我才是。”

“白费我同他浪费一晚上，竟是什么也没来。”萧鎏霜面不佳。“这陈国的探真可以全回炉重造，这样一个麻烦人，发回的密信中竟然少有提及。”

萧鎏霜一气：“你说得对。这陈国都必定是我们中之，一个温如故而已。”

萧鎏霜了眉心：“我总觉得那个温如故熟…”

萧鎏霜松开眉：“衡郎这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萧鎏霜斜着看他，萧垣把她拉到怀里：“真是冤枉啊，夫人，这么多年我边可只有你一人。”

萧垣站起走到她边，好笑：“夫人消消气，事总要一件一件理。”

“或许他当时并不叫温如故？”萧垣猜测。

萧鎏霜表自然：“这真是荒谬。我不过是带楼里的小姑娘去了琼宴见识一番，没想到竟惹了这般言。那小姑娘只是恰好取了一个姓叶的名字，竟有人把她和什么叶氏余孽联系在一起，这可真是莫须有的罪名啊。”

温如故笑了笑，也举起茶盏回礼。

萧鎏霜，神却还是有几分凝重。

温如故：“的确是荒谬。可惜世人多是如此，听风便是雨，女郎还要宽心才是。”

真让人疼。

萧鎏霜却不买账：“那可真是委屈衡郎了，想当年，你边环燕瘦，好不闹，如今只得一个我，寒酸得呢！”

这说的是萧鎏霜还没到京都的时候，萧垣以琴师之名栖绛雪楼，引了那县主倾心。

萧垣见她冷静来，又：“我已经将消息传了去，过些日，我们与陈国的线人见一面。”

萧垣低着尽职地扮演一个琴师，这还真是两只老狐狸碰面。

萧垣住她的肩：“不必如此着急。即便查不份，大不了杀了便是。”

最后几个字被他说睥睨的气势，这时候的他，就完全不像一个寻常琴师了。

“女郎可不是什么无名小辈。自琼宴后，这京中就一直有个传闻，说女郎乃是当年谋逆的叶氏旧臣，这消息沸沸扬扬，让京中人心惶惶，我自然要来查探一二。”温如故意有所指。

两个人打了一番太极，嘴上话说得漂亮，却没有一句实话，更没有一句有用的。

萧鎏霜又：“不知温相今日见我，又是为何？您贵为丞相，日理万机，怎么有空亲自来见我这无名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