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了这曲，加上叶栖凰未死的传言，萧鎏霜笃定尹东来一定会主动送上门来。

“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二？”萧垣似笑非笑地问。

萧垣挑眉：“为何？”

“衡郎放心，他不敢来的。”萧鎏霜这么说。

萧鎏霜住他的手，声音：“这都是我愿意的。为你，为雍国，我都是甘愿的。何况，这也是为了我自己。”

“我们之间，非要这样？”

尹东来呼一窒，狼狈地别开。

船外传来呼喊：“不知方才弹奏琵琶的是哪位？我家将军想请她上船一叙！”

尹东来转看向河面

“这京都都知，骠骑大将军常常来这淮河之上泛舟。光凭这一，我便知他还旧难忘。”萧鎏霜答。

“这么说来，他还是个痴心人。”萧垣调侃。

“大将军恐怕是认错人了，在是绛雪楼主人，萧鎏霜。”

萧鎏霜扬声：“我非歌女一，你家将军想见，请他亲自来吧。”

只是到了门，他却停住脚步，踌躇不前。

可现在隔着船舱对话的人，字字刻薄，不留丝毫面。

“大将军当日谋图叶家的时候，不就该想到今日么？”船舱的人低笑起来，“难不成，你以为如今，你和叶栖凰之间，还有什么可能？”

他居位这么些年，不会连这一都看不。

尹东来面发白，良久才回过神：“那你今日引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栖凰，别这样…”

“大将军这般作态，好像你很是无辜一样，当日之事，你应当称得上，主谋吧。”

“叶栖凰的琵琶弹得最好，京都无人能其右，《江月夜》，是他们定的曲。”萧鎏霜又说。

萧垣叹了气，微微正：“你既然是我夫人，那便想什么，就什么，用不着委屈自己。即便你不亲自来这陈国谋划，它也是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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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东来有些激动：“不，栖凰，我知是你！那首《江月夜》，只有你能弹得这样好。”

萧垣：“难怪你将琵琶都拿了来。我原以为，这辈你不会再弹了。”

“当晚，我小叔叔是怎么死的。”

在他记忆里，她总是温柔大方的，从来不同他生气，完得不似凡人。

尹东来一定会派人来问？”

“栖凰，是我对不起你…”

他顿了顿：“我知你还怨我，这都是应该的。但我知，你就是栖凰。真好，你没有死…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十多年前，他和叶栖凰最常约会的地方，便是此。”

萧鎏霜知，要是自己敢答一句是，这人怕是又要喝上满满一坛醋了。

萧鎏霜嗤笑一声，中全是讽刺：“既然已经了那等事，何必还装一副不寿的模样，真是假仁假义！”

尹东来抬看着舱门，咙发，良久，才问一句：“栖凰，是你么？”

萧鎏霜敛眉：“只要达成目的，什么不能？”

没等萧垣问为什么，船舱外脚步声接近，尹东来到了他们船上。

“歉有什么用？叶家上一百六十七，大将军这些年，可曾后悔？当日旧人，可曾梦而来？”

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刃，生生.尹东来的心脏，将他的心搅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