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好奇，“三弟，你跟爹说啥了？”

陆时秋一一答了。

段五爷一怔，手指转动杯沿，转了话题，“你手有多少蛤蜊？”

陆时秋了，“多谢告知。”

事给五弟帖，约他到顾家饭馆谈生意。

段五爷一叹，“是啊。”他叹了气，“这么多蛤蜊，只靠盐俭县肯定吃不。只能走商队卖向全国。但是你这么多蛤蜊一齐涌上去，七文肯定给不了。我最多只能到五文。”

不少村民望而却步。赶车的三叔得知蛤蜊一文钱三斤，决定带着大儿要了一千斤去隔县试试

陆时秋回到红树村，把价格告诉家里人，陆老着烟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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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等段老爷把好话都说完了，段五爷开问陆时秋，“我听说你是个秀才。你们这些读书人不都视钱财如粪土吗？你怎么一也不避忌？”

说完，他磕了烟袋锅，往外走。

两人签契约，约定半个月后开始货。

看到陆时秋，他突然一愣，“你们养蛤蜊，亩产能有多少？”

段五爷摊了摊手，“兄弟，你这量大啊。以稀为贵，你这么大的量，我其他东西买不了，只能把其他钱全投到你这蛤蜊上。我的风险也很大。”

陆时秋敛眉，“可以让二哥多卖些新鲜蛤蜊，一文钱三斤往外卖。”

也不知段老爷是如何跟段家商量的。

段五爷一直暗中观察陆时秋，偶尔提了几个问题。

三人到了雅间，段老爷帮着说了一堆好话。

陆时秋对这声夸赞笑着受了，甚至还喜滋滋，“前天李县令还说我立功了。”

陆老了，“我看行。”

最终段五爷答应见陆时秋。

村民们到别的县城兜售，肯定能卖得去。

段五爷又，“不过，五文钱一斤，只能是三月底前的价格。等休渔期一过，这蛤蜊的价格就得变一变了。你要想卖价，最好是多趁现在多捞些。”

陆时秋看向段老爷，对方怔了一，心对他升了一丝好，了。

陆时秋叹了气，“行，就五文。”

段五爷瞳孔缩了缩，张了张嘴，难以置信重复，“几十万斤？”

但是盐俭县毕竟只是个小县城，陆时秋想了想，还是决定找别的法，附手在陆老耳边嘀咕几句。

陆时秋笑笑，“我不知旁人如何。我只知没有钱，我就没办法参加科举。至于卖蛤蜊，不知人间疾苦的人如何能写好文章呢？”

陆时睛都红了，“三弟，就没有别的法吗？只能卖给段家？”

段五爷整个人呆若木，他脑转了转，突然笑了，“段秀才好本事。”

段老爷是中间人，自然也跟着一块去了。

“我让咱爹跟那些村民说，让他们兜售到别的县。价格就一文钱三斤卖给他们。”

五文？陆时秋皱眉，“这也太低了吧？差了整整两文。”

陆时秋掐了手指。不得不说这人说的是对的。商队之前肯定不会想要贩卖这么多蛤蜊。钱就那么多，买了蛤蜊就代表不能买其他的。

“亩产大概在一万斤。”

休渔期，这三个月别的县城是没有蛤蜊卖的。

陆时秋飞快答，“现在只有新鲜蛤蜊。蛤蜊还得等半个月。到时候应该能有几十万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