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我一直很克制，不想让自己影响你阻碍你。无论你选择什么路，我都尊重你的意见。”肖徽垂，盯着自己的腕表，“你变得越来越优秀，我很兴，所以更加克制自己，想让你定的向上攀登。”

“我、那个…”卫玖一时间不知怎么说，脑里思考要怎么转移话题。

“跟你讲理，你肯定不愿意听，我也懒得多说。”肖徽捧着杯，慢吞吞喝着冰凉的果，目光落在肖摊开的暑假作业上，“你初三了。”

秒针滴答滴答走了几步，终于到理论上的放学时间。

“我…”肖本来只是单纯的想捍卫自己暑假，没想到话题变得这么沉重，他一时不知怎么接。

刚才还怨天尤人的崽半个字不敢说，卷着自己的暑假作业灰溜溜钻房间，苦大仇的开始跟题斗争。

她清楚的说失望这话，让卫玖有些意外。这么久的相来，他知肖徽是个怎样的人，她理智又通透，很懂得如何保全自己。

“你以前都不逃课的，”肖徽重复刚才的话，皱着眉问，“今天怎么了？”

肖徽抬，无波无澜的看着卫玖，“只是，你为什么自己停来了？”

第64章 064 背后灵

“你不需要回答我什么, ”肖

跟着咱妈一起欺负我。”

“、亲！你别说了，我这就写作业还不行吗？”让她这么一通分析，肖忽然觉得前途渺茫。

“我…”卫玖似乎明白肖徽生气的，说话时带了些犹豫和迟疑。

“明年这个时候中考结束，照你现在的成绩，别说初中，你连普线都达不到。”肖徽把杯放在他作业旁边，轻声问，“你是准备复读、上职、还是脆去打工？”

虽然他很想逃避这个话题，也知自己逃避之后，肖徽可能再也不会提起。但是直觉告诉他，如果这个时候不讲清楚，以后很可能会成为两人之间的疤痕。

全程围观这场家斗争，卫玖对肖徽的表现相当佩服。他是独生，没有兄弟妹。

他还只是个孩，错了什么要被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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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肖有些心虚的应。

“为什么？”卫玖犹豫片刻，却还是问来。

“你还未成年，甚至不满十六岁，打工很多地方不能收留你。即使有老板冒险雇用你，也不会有任何合同保障。上职的话倒还好，能先学手艺，差不多等十六七再去工作。”肖徽平静的说完，顿了会，“你那么不愿意上学，大概不想选复读这条路。”

要是真的考不上中，他就真的会远离学校了。在外打工跟上学相比，哪个更舒服肯定不用想。

无论是学业还是其它什么，肖徽的期待值总是放的很低，因此类似于‘失望’的绪很少现在她上。

“如果实在不想说，你可以明明白白告诉我，以后我也不会再讨论这事。”肖徽直视卫玖，语气里没有太大起伏，却能听明显的绪，“只是，我对你有失望。”

“啥？”什么恢复？卫玖不解的眨眨，满脸无辜的看着他。

“回房间写去。”肖徽吩咐。

即使有，恐怕也是每天打打闹闹，不到像肖徽这样张弛有度。

把碍事的崽赶房间，肖徽转向卫玖，“你现在恢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