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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绩你知的，还能怎么样啊。”程帆叼着自己的糖，满不在乎的说，“能有一半科目及格，我爸过年都能多烧三炷香。”

“我没有丧啊，只是习惯了而已。就比如你每天吃鲍鱼松鹅肝，别人请你吃饭了这些，你还会没见过世面的惊讶表吗？”程帆白了他一，继续说，“在别人看来，这可能是奢望的生活，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所以就没啥多余的。你现在忽然告诉我家里公司破产，我得去辍学打工，可能我会更惊讶一。”

“你这个规划，听起来像人生赢家。”卫玖坐在她们对面的位置上，不知该怎么评价，“别人梦都想过这生活，怎么从你嘴里来这么丧呢？”

这副画面大概有些稽，惹得路过旁边的人转过来看。毕竟照正常人的思维方式，他们俩角怎么都应该反过来。

真的是…好可啊。

“喂！”卫玖让她损了两句，有些无奈，“可不正好你吗？有的人看起来乖巧瘦弱，灵魂里是个战士。”

“娘唧唧的公主殿，你有傲呀。”肖徽踮起脚摸摸他的发尾。

“别闹了。”卫玖这么说着，还是把手递过去，拉住肖徽的手站起来。

“而且我家一时半会不可能破产，就算破产了，剩的固定财产也够我混吃等死的。”程帆从沙发上来，发表他三观不

她嘴里叼了糖，见到他们觉受到了伤害。

这俩人，浑散发着恋的酸臭味，一天到晚到浪。而自己这个苦的单狗，明天还要考试。

程帆已经早早回来了，穿着睡衣盘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肖徽没有直接回答，望着天空意有所指的说，“有的人看起来像个钢铁直男，实际上心住了个小公主。”

……只是程帆说话的语气太欠揍了。

“够了…”不知为什么跟娘唧唧扯上关系，卫玖有些无奈。

她话里槽很多，然而卫玖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没啥大问题。有的人生来，起就比别人的重还要远，所以她们习以为常也很容易理解。

如同肖徽所说的，上午消耗了力，还没到饭两个人就觉得有些饿了。他们找饭店饱餐一顿，又在外面浪到天黑，才带着采购来的零和蔬菜瓜果，回到程帆的公寓。

“你考试怎么样？”肖徽走过去问。

程帆咬碎糖，接过肖徽喂过来的橘，睛依旧盯在屏幕上，“反正我以后的路已经画好了，中毕业就去国外镀金，混个本科学历回来。然后可能到我爸公司上班，也可能嫁个有钱有颜还对我好的富二代。”

“战士啊。”肖徽对这个比喻满意，她思索片刻，站起来弯腰右手背到后，朝卫玖伸左手，“丽的公主啊，可以让我守护你吗？”

“好啦，不说了。”肖徽抱着杯，蹦蹦轻快的跑去几步，底眉梢带着郁的笑意。

我吗？我这么英俊魁梧，到底哪里娘了？”卫玖立刻反驳。

“那好啊，给叔叔省了香火钱。”肖徽挨着她坐，调侃了句，从袋里摸个橘剥给她。

意外见识到卫玖害怕瑟缩的一面，真是意外的收获。得好看的人，脆弱的表果然楚楚可怜。但肖徽没有说的是，她最难忘的一幕，是那个人明明害怕，还永远把自己放在最优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