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舒酝酿了半天，羞耻心终究没敌过积攒了好几个时辰的排，小腹微微使力，随着哗啦一声响，淡黄的飞直，断了线的珠似的砸浴桶里，面漂浮的绿叶片也跟着打起了转儿。

他这两日没少挨掌，面上的指痕一层叠着一层，红彤彤地着，一碰就疼。晚饭时当着林语的面，是咬着牙坐在凳上，那滋味简直不堪回想。

“不是你求我说要的，怎么，不我再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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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舒乖顺地跪起，双手搭在桶沿上，将遍布红痕的扬起。

傅云舒咬了咬牙：“……小解。我想要小解，帮我解开罢，求你。”

楚源拐着弯地“噢”了一声，哗啦一声，把傅云舒整个人从中淋淋地捞了来，指尖一勾，红绳应声而落，而后他擎住他的双，将怀中人摆成了一个小孩把的姿势，对准浴桶：“罢。”

“过来，乖，夫君给你就不疼了。”

楚源拿着巾布给他，从耳后脖颈到前后背、从侧腰再到足踝脚趾，全都细细拭了一遍。将布巾拧了拧，他拍了拍桶沿：“趴起来，我看看上的伤。”

“别动，得将淤血开。痛就喊来，憋着什么？”

“可我……可我想……”

躺在浴桶里实在太舒服了。傅云舒半眯了，将自己浸在中，面上只留了一个和半截脖。

“我想……那个。”

楚源说到到，拈起红绳当真要再绑回去，傅云舒吓了一：“别！我。”

天渐暗，他们氤氲的雾中接了个吻，涎纠缠中，傅云舒顺势：“帮我解开吧。”

“不打了，还痛不痛？给你。”楚源说着，手掌覆上温的面，缓缓地施加着力。

“我不，你解开我，我和你保证。”

楚源微微倾，伸手至浴桶中握住了那小东西，屈指一弹：“你这两日过太多次，绑着你是为你好。”

傅云舒小腹鼓胀难捱，哪里敢说不，可这姿势实在太过羞耻，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来。

“还要打么？”傅云舒还记得楚源早上放的狠话。他半个浸在里，轻轻一动，肩背上的珠便顺着脊的弧线，吧嗒一声砸在楚源的心上。

傅云舒半跪起，透过半透明的面，能看到他半的牢牢捆缚着的绳结，红的致蝴蝶结在波中柔地舒展。

傅云舒：“……”

他偏过去，双眸闭，努力让自己忘记当前的尴尬姿势。楚源将他半抱在怀里，半幅衣衫透了也毫不在意，拿十二万分的耐心等着他。

“不懂。”

金乌西沉，林语吊着一只胳膊，捡了草，在院中兴致地斗蟋蟀。傅云舒则再次享受到了楚源家那个双人豪华大浴桶。

室声戛然而止，楚源带笑的嗓音传来：“当然。”

傅云舒向后缩了一，有些尴尬：“疼。”

巷购置有独院，地方宽敞，只卧房便有三间，厨屋也足够敞亮。更重要的是，院中还饲养了十几二十只大蟋蟀，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威风凛凛的大家伙。林语一听，果然要去，中还不停夸赞楚医师人好心善，恨不得搂着他肩膀喊大哥。

挨掌的时候傅云舒从未吭过，可这却险些让他痛呼声。他咬着嘴要躲，又被楚源着侧腰拽了回来。

林语呼一声跑远了，傅云舒羞愤死：“你养那么多蛐蛐儿什么！”

“放心吧，他忙着呢，才没空过来。”楚源半也不想提无关要的人。他扭过傅云舒的脸颊，手指摸上他的嘴角：“给我看看，真破了？”

“碾碎了药啊，破血利咽，利消。”楚源角带笑，还保持着把的姿势，将他向上颠了颠：“继续吗？不继续

就在这时，一阵噔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林语手指上勾着两个草编的蟋蟀笼，隔着门板大声：“楚哥！这两只大个真的厉害，能送我吗？”

傅云舒趴在浴桶边沿，一颤一颤的：“我怕小语听见。”

楚源揣着明白装糊涂：“解开什么？”

这屋楚源自从买了，一共也没住过几次，空的没什么人气。好在购置的足够齐全，床褥枕倒也不缺。

桶中泡了些驱寒的药材，绿的叶片随着波打着旋儿，被傅云舒捉了一片在指尖细看。

傅云舒倒是因为顾忌邻里目光，不太想去。但架不住这二人沆瀣一气，将他架着胳膊拽了过去。

傅云舒说了一半，难堪地闭了。楚源却非要逗他：“你想什么？你不说来，我就不解开。”

“翘这么，还说不，你当夫君那么好诓骗？”

这绳已足足捆了一午，忙碌时不去想它，还算勉可以忍受，可泡澡时全放松，小腹的鼓胀难捱便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