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学堂的傅先生，破天荒的迟到了。

学生们三三两两凑成一堆，十分稀奇，傅先生教书三年，平日里雷打不动的来上课，比谁都准时，不仅准时，还要提早到小半个时辰，以便备课，就算是刮风雨，重病缠，也从没见他有过差错，如今竟然……迟！到！了！

学生们七嘴八，猜测有什么事是比刮风雨、重病缠更加严重的，莫不是先生家走了？先生家遭了窃贼？还是先生本人了什么……意外？

啧……想到这大家都有些惊恐，商量着不然挑几个跑得快的，赶去先生家看看，以免真了什么事。反正同在一个小城，傅先生家住在哪他们都是清楚的。

敲定了方案，几个学生自告奋勇了门，岂料刚走到学堂门，便见不远，一个影缓步过来了。

还是那熟悉的淡蓝衫，有些破旧，却十分净，材颀，步伐稳重，见到他们，清俊的脸上笑容，睛微微弯起来，连眸里都盛着一泓秋。

是他们平易近人的傅先生没错了。

……只是，傅先生怎么走得那么慢？

有聪明的学生已经意识到了不对，不禁睁大了睛仔细观察，可是见先生走的虽慢，却步伐平稳，并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啊……

傅云舒就在学生们翘首以盼的目光中，慢吞吞走到了门——由不得他不慢，实际上傅云舒此刻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上面痛，面也痛，还不能让人瞧端倪，实在是忍得十分辛苦。

他终于走到门，歉然：“对不住，是先生迟到了。”

学生们便摆摆手，纷纷表示先生数年如一日岗敬业，偶有一次迟到不算什么。

一日的课程又锣密鼓的开始了。

辰光易逝，一天来，傅云舒讲得燥，关键是面两个小仍然痛，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前也开始有一鼓胀。待学生们都走光了，他才收拾了书本，慢吞吞地往回走。

小半个时辰后，他如约推开医馆的门扉。

楚源却十分稀奇：“去上课了？我以为你今日会告假。”

“唔，早上迟到了。”傅云舒有些羞惭。

楚源收拾好桌面凌的药方，又听傅云舒颇有些希冀的问：“楚医师，今日……可不可以轻一些？”

楚源笑了一：“那是自然。”

傅云舒便松了气，安心的随着他了间。

事实证明，傅云舒这个没见过人世险恶的小先生，还是太单纯了些。

他以为楚源既已答应了他，那就定会轻一些，岂料一切就绪，楚源拿的药杵，竟比之昨日，还要大上一寸！

傅云舒十分恐慌，说话都结了起来：“医师这、这……我不去的……”

楚源却不置可否：“昨日治疗结束，你今日仍能活蹦的去上课，说明你还可以承受更多。”

傅云舒难以置信：“我没有活蹦……”

“那你怎的不告假？”

“无事自然不可轻易告假。”

“既说无事，又阻拦什么？”

“……”

“你不好好合，是不想康复了？”

“……”傅云舒张结，若不是此时他衣襟半敞，而楚医师衣冠楚楚，从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傅云舒还是很想和他辩上一辩的。

他认命地咬住嘴，心中默念都是为了诊病，只要能治好畸形的，自己什么苦都吃得，什么痛都受得……

傅云舒昨日红未消，两片仍在痛着，中间的更是又红又，大了一圈，此刻被了那大号的药杵，粉红的包裹着碧玉杵，一隙都没有。

中的生姜也被换成了更大一号，新鲜的姜源源不绝，蛰痛从后涌上，瞬间傅云舒就痛一层薄汗。

前面还要被捆缚，被，又被牙齿碾磨，傅云舒昨日的红未消，今日又是更加激烈的暴风雨，痛楚一阵过一阵。可若只是痛，他还可以咬咬牙忍过去，偏生那痛楚中，还带着些奇异的觉……

只是诊病而已，这怎么如此不堪……太不像话了！

傅云舒的德良心在这奇异的快中苦苦煎熬，快被折磨疯了。

楚源掰正他的脸，把红的自齿间拯救来：“咬这么什么？外间又无人，难受大可以叫来。”

“怎可……无礼……”傅云舒摇了摇，中药杵一动，他控制不住，还再咬，中却被楚源两手指。

“唔……”傅云舒顿时不敢用力，双目迷离的瞧着他，修的手指探柔的腔，搅动着他的，傅云舒本就难以忍受，如今咬也不敢咬，还被手指戏，透明的涎来，沾了楚源一手。

方寸的小房间，噗嗤声响不绝于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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