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这个玩意随机掉落，有时候你好心救人，结果救的是一个连环杀人犯，好心办坏事就是这么。

电梯门一开，吵闹的声音一齐涌，几个秃鬼嘴里骂骂叨叨从修面前经过，念叨着文熙听不懂的名词。

文熙看着屏幕上那张憔悴的脸，仔细回忆了一番，想起从前在祖父书房里的匆忙一瞥，这才说：“是他。”

“看来是我误会了，抱歉抱歉。”冯都把电脑屏幕转过去：“来看看这个结果对不对。”

修往沙发上一坐驾着说：“先帮忙。”

冯都：“金太廉价，怎么也要用功德来算。”

冯都一边查一边挑眉：“哎哟老，听上去你心肝不止一个啊。”

“查一他这一世的转世在哪里。”修手指一动，一抹金从文熙前飞过落了冯都的怀里：“过两天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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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时兴这礼了。”姓冯的从办公桌上站起来走过去，冲着文熙伸手说：“现在我们都是握手的了。”

但偏偏这些妖怪现在每年都有个功德目标，跟凡人的KPI一样，凡人完不成KPI扣钱，他们完不成功德目标扣命

着太修一路弯弯绕绕了理，也没给谁打招呼，直接了旁边的电梯到地，文熙躲在玉佛里悄悄问：“我们是在地吗？”

修没说话，倒是文熙主动现了，一缕烟从玉佛里飘了来站在修旁边冲着酆都大帝一笑，弯腰行了个礼。

“那你要什么？”修瞥他。

冯都笑着说：“怎么能这么说呢，要是错了再来一趟就是了。”

文熙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同他握手。

修应了一声。

两个人手分开，冯都也不用修开，自觉回到办公桌边说：“告诉我姓名生辰年月，还有生地。”

一提到被骗走的钱修的脸就黑了来，瞪着姓冯的问：“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不对？”

冯都把怀里的金放在桌上挑眉：“你和我之间的谊是能用金衡量的吗？”

“查你的东西，少那么多废话。”修冷着脸说。

修冷笑一声：“你当我比呢？七窍玲珑心。”

老板同他们肩而过，一脚踢开尽办公室的门，冲着正打电话酆都大帝冷声：“姓冯的。”

“自我介绍一，我叫冯都。”酆都大帝对文熙一笑。

“想这么久，不会错吧。”修皱着眉：“要是错了没地给你改去。”

修从袋里掏一张纸递过去，上面的蝇小楷娟秀清丽，冯都看了一就忍不住挑眉：“你这心肝字写得不错。”

烟开走了。

第10章

倒是文熙看了那字，也忍不住赞叹：“贾素珍虽然是戏坊的伶人，但是这手字当真写的不错。”

“姓的。”酆都大帝礼尚往来冲他一挥手，睛落在修的手上的玉佛上：“哟，直接带着人来了？叫来让我看看呗。”

“先让我见人。”冯大帝拿着报纸一展，挑眉：“求人办事还得挂个笑呢，怎么一到你这里就苦着个脸像是我欠了你钱一样？我寻思也不是我骗了你的钱跑了啊。”

文熙学着他的样说：“我叫文熙。”

“不敢不敢。”冯大帝看他：“真的，叫人来我看一，上给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