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飞机了？作案工都不扔得远一。”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许他们在屋里胡天胡地，就不许我在外面自娱自乐？”

这时卧室里的那对男女已经渐佳境，居然不顾客厅有人就你侬我侬地调起来。先是欧利上涎着脸说：“小岚，你的好好，活像两个大白馒。”

“你真坏……还骗我说搞什么科学研究……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是科学

实验吗？”小岚嗔地回应着，二人像是夫妻一样在行。

“我真的没骗你，店里刚了一贵的壮药，顾客着急要看效果，我只好亲自示范一给他们看……”欧老板嘴里说着话，的动却一都没降速。

“就是刚才那个二愣要买是吗？”

“是的……”

“你示范为什么要拉上我？”

“唉，我本来要回家找你的，谁想到她差了，今天就算便宜你了。”

“真不要脸……明明是你占我的便宜……”小岚着说。

“这事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开心吧？看看你发浪的样，你都不如你……”

“讨厌……都是你勾引我的……”

“小岚，我早就看来了，你是不是喜我？”

“我不知……”

“肯定是，平时你看我的神就不对劲，我知你早就惦记上我了，对不对？”

“烦人……不理你了……”

“不回答我是不是？看我给你来个厉害的。”欧老板话音刚落，突然把速度提到了最档，遽然而生的快一包围了两个人，小岚得大叫起来：“夫……你慢一……你得我面好麻……”

“快说实话，到底舒不舒服？”

“不告诉你……唔唔……”她忽然说不话来，大约是被欧老板用堵住了嘴。

林凡听不去了，借去卫生间方便，我知他又发去了。

整整一午我们都坐在客厅聆听这妖打架的大戏，欧老板了药后果然如虎添翼，像山的猛兽一样把他的小姨折腾得死去活来。我终于确认了那位小岚姑娘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疯起来真是不让须眉，到了后期形势逆转，她甚至提了许多新的姿势和玩法，让欧老板都有应接不暇。

这两个人一会，歇一会，中间还了一次外卖，我和林凡在客厅吃，他们在卧室吃。饭后两个人休息了一阵就接着，语浪叫声再次充斥于房间里，我和林凡都听累了他们愣没累，真是一对男女、夫妇。

看来这次的壮药应该是真货了，“者之星”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他们的叫床声听得我心澎湃、浮想联翩，林凡每次受不了的时候就去卫生间打飞机，我看他最后得都有些脚步虚浮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欧老板和小岚才偃旗息鼓，他们愿绵绵地搂在一起，约好明早再战。趁着欧利上去厨房喝的工夫，我跟他提买这瓶壮药，他说目前只有这一小瓶试用装，而且已被他用了一小半了。

我问他订一瓶新药要多久能到货，他说大概半年以后，我吃惊地说是到月球上去订吗，为什么需要那么久。他解释说因为订药的人太多，需要拿号排队，排到我这儿就是半年一次，这已经算夹儿了，而且一次只能订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