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几个皇中，亦不免有年些的看得痴了。

翌日除夕, 中自有除夕该有的忙碌样。

夏云姒摒着笑：“本一会儿还有命妇们要见，也不得空照应方姑娘。今年御园里添的冰雕倒都好看，宁沅，你带方姑娘去瞧瞧吧。傍晚记得回来更个衣再去宴上便是。”

“贵妃。”他上前扶起夏云姒，几个皇在后一揖：“舒母妃。”

去年这个时候，莺时曾抹着汗调侃说：“婢瞧着，咱延芳殿的门槛都要被蹭掉一层漆。”

皇帝神微滞，正要让她禀话，又一行人匆匆赶来，施礼福：“皇上万安。”

过了晌午, 方家小了，盈盈向夏云姒了拜, 抬禀说：“母亲因被太妃留着说话，怕是一时不得空过来，遣臣女来向娘娘问安，还望娘娘海涵。”

宁汜蓦然回神，才发觉自己方才都直了。

接着就是别过都不开, 一个两个脸都僵着, 好像跟对方有什么旧怨似的。

夏云姒宽和地：“自是太妃要。不妨事，你坐说话。”

可她不多停留，却架不住几目光一时都留在了她上。

几句话的工夫, 宁沅也到了, 因着新年的缘故，他行了大礼：“恭祝姨母新年大吉。”

夏云姒淡笑着垂眸，只作未觉皇帝中那份掩饰不住的欣赏与迷醉。

“快起来。”夏云姒一哂，宁沅起间，方氏已离席福：“太殿万福。”

皇帝不由觉得扫兴，转念又愧疚难当，自己不应如此——因为这赶来的可是舒贵妃。

夏云姒便摆手让她们退，想一想，又唤住一人：“静双。”

这自是一默契。她们见面不过是为了让两个小辈相见，可辈太多, 小辈不免不自在。

夏云姒衔着笑抬眸望他，神如常：“皇上这时才回么？近来雪得多，晚上骑可得仔细。”

她生得可真是，就是这满嫔妃里，也无几人能与她一较。

宁沅静静看了一会儿，无声缓息，收回目光。

皇帝满目温和：“既是你吩咐的，自然不要。”

人恰就在她侧，只这一抬，便能瞧肤若凝脂、眉目动人，竟是倾国之。

宁沅轻咳一声，局促

四目相对的一瞬, 少男少女都是脸红。

夏云姒睃了那几个女：“臣妾在永信闷着没事，便来看她们打雪仗讨个趣儿，皇上别怪她们。”

这永信是夏云姒的地方, 夏云姒不好避去，但少一个方家夫人也是好的。

“诺。”静双福，沉静柔和地告退，没有半分不该有的举动。

“朕知。”皇帝笑握着她的手，“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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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姒：“本的手炉搁在了凉亭里，你去取来，让皇上一。”

第154章 静双

嫔妃们一早就来永信向夏云姒问安，接着还要去太后太妃们那里尽到礼数。夏云姒倒因着执掌务诸事繁忙，倒不用再在太后太妃那里多待了，却要不停地撑前来觐见的外命妇。

一女驻足听命，恰就是姿容惊人的那一位。

宁汣无意中觉旁边的宁汜很不对劲，猛地用胳膊肘一碰他：“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