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著走到書桌前，拉開屜不知在翻找些什麼，沒過多久一包紙袋丟到他面前的地上。

「坐地上，我的床還沒人上過。」

靠在書桌邊上自顧自地點了煙，室友A了幾後又來到他邊翻塑膠袋裡的啤酒，一坐在床上。

地上那包紙袋是什麼他用膝蓋想都知，卻還是很聽話的坐了來把裡面的照片來。

「又不是第一次被劈你他媽哭個！快看，看完死心找個時間去把東西都搬回來！」

室友A死沒良心地說著，卻幫他備齊了香煙、啤酒跟一包三百的面紙，自己則靠在枕上邊喝酒邊看電視，最後甚至閉目養神了起來。

程陌本不需要去懷疑這些照片的真偽，因為照片並不是偷拍的，而是開趴開到嗨時自然會留來的荒唐照，親看比聽說來的更有衝擊，程陌不知何時已經淚滿面，哭到缺還要靠啤酒補充分。

「我是不是應該回老家娶老婆生孩，再也不要跟男人搞在一起比較好……」

許久之後，程陌將照片全回紙袋，擤乾淨鼻涕抹掉淚站起了，搖搖晃晃地走到室友A床邊。

像是查覺到他來到自己邊，室友A睜開睛望向他，神裡帶著幾分鄙夷。

「你幹過女人嗎？」

中仍然保持著那份不屑，聲音卻十分慵懶，真的有幾分像是剛睡醒一般，而聞言，程陌搖了搖頭。

「對女人起過嗎？」室友A繼續問，程陌繼續搖頭。

「被幹了這麼多年，你還有辦法幹人嗎？」

面對室友A一次又一次的質疑，程陌有些想逃，沒想到才剛退一步，手腕立即就被人緊緊抓住了。

「……除了我之外，還有沒有人知你今晚跟他分手了？」

「什麼…？沒…沒有……」

室友A的裡忽然掠過一絲狡黠，程陌本不知在這一瞬間對方想到了什麼，又打算什麼，但就在他閃神的這一秒，手腕就被猛力地一扯，程陌一個措手不及毫無懸念地整個人趴在室友A的膛上。

「給你一個機會。」

噴著酒氣的微微上翹了些，讓平常自覺已經看慣這張臉的程陌也不由得在心裡暗嘆不愧是天菜。

「什麼機……」

沒等程陌話說完，室友A一個翻將他壓倒在了床上，一雙長跨坐在他的腰間，唰啦一聲俐落地脫掉上的黑V領衣，隨手就是往床一攤啤酒罐上扔。

嘩啦啦空罐翻倒的聲響就跟程陌從猛然嗡鳴的耳裡所聽見的自己心聲一樣大聲。

「哭過之後倒是可愛的嘛。程陌，把嘴張開。」

室友A彎居臨望著他，兩隻大掌同時撥開了他散亂在前的頭髮，腦袋被對方捧了起來，前那對透慾的雙與平常冷若寒冰的神完全不同，狂野的令程陌以為是別人。

帶著啤酒氣味的吻壓了來，起先還想著要掙扎，必須掙扎，就算剛失戀也不可以這麼沒節，最後節在酒的驅使與天菜沒有千人斬起碼也有百人斬的超技巧付諸，直到後來程陌甚至有一種會被吃到屍骨無存的錯覺。

不知是喝酒的關係還是體力的消耗，程陌的記憶斷片在自己已經了兩次，而室友A不僅更加賣力的在幹他，同時還嘲諷般地在他耳邊問：

「如何？跟那個人渣比起來怎麼樣？」

接著等他再清醒過來的時候，窗外不知何時已經起了大雨，邊躺著沉沉睡的男人，地板上的狼藉提醒著他，剛才發生過的一切都是真的……

手機鈴聲分貝地響起，程陌瞇著酸澀的睛，雙手一通亂摸才終於摸到響個不停的手機。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