圃之中的泥土地面上结成白霜，只有青的柏树郁郁苍苍，旁的枝叶都掉落得七七八八，被勤快的扫地丫鬟扫走。

到了周芸的房里，她已经收拾齐整，周芸看着林清嘉发髻里缀着的红珊瑚珠如意发簪，“果真大了。”

握住了林清嘉的手，“怎么这么凉？”

“今日里有些冷。”林清嘉说，“吃过饭就好了。”

周芸应了一声。

两人一齐往上房方向走，想到了母亲的医书，林清嘉忽然问。“娘。如果要是脸被烧伤了，能不能好？当时会不会很疼？”

伸手在脸上比划一番，正是夜里梦到秦霆轩面上伤痕的位置。

第102章

周芸觉得林清嘉的问法有些奇怪, 但见着女儿迫切的神，开说：“伤没有伤到睛？”

“没有。”林清嘉想到秦霆轩的那双温如旧, 心中一缩, 继续说，“就是伤了脸。”

那可怖的伤疤蜿蜒向, 脖颈也有, 不知上是个什么模样，想到了这里, 眉心蹙起不展如同聚拢的山峦叠嶂，轻轻说, “也许上也有。”

周芸看着女儿, 心中越发觉得怪异, 仍是说：“烧伤是最难好，几乎没法康复如初。如果只是三岁以的孩，我看过医书说是有康复的, 其余的尚未听说过。”

“二十岁……”话到了边，林清嘉说：“如果是二十岁的女呢？伤着的时候也就是十几二十岁。”

“要看当时伤着的时候是夏日还是冬日, 气候还好说，倘若是夏日，那只怕要难受了, 因为伤患不能碰，汗不仅是难受，更是会染伤，让伤病反复。”周芸叹了一气, 神有些低迷，“你外祖父医治过一例，还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伤在夏日，因为那一年太，后来买不到冰。”想到当年的景，周芸便是的恹恹的，“太疼了，我还记得她的模样。”周芸打了个寒噤，止住了话。

“然后呢？”林清嘉眨了眨，轻声问。

周芸叹息一声，说：“熬不住，死了。”对着林清嘉说，“就算是熬过了邪毒侵，也要留很重的疤痕，伤会很，的难受，两三年都适应不了，如果上也烧伤的重，以后一样的，夏日里是最难熬的，闷着透不过气。”

林清嘉沉默地不说话，当年的秦霆轩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脚走着，心里总想着这事。

“问这个什么？”周芸说。

林清嘉胡地说，“就是上次在街上见到有人伤着了。”

“次遇到了，莫要多看。”周芸说，想了想又说，“我这里有烧伤的方，你上次熬制的桂香脂膏，给了我一新的想法。”

昨个儿梦里的他的烧伤让林清嘉太过于意外，对烧伤之人心中也多了同，说：“我随带上一，指不定能够用得上呢。”

周芸笑了笑没有说话，烧伤的人大都不门，几乎躲在家里，哪儿再见得到？

带着漉漉汽的秋风凉到了心底，纤细修的手指绕着系带，灵巧地把披风系得更一些。

林清嘉到的时候，已经有林清璇到了，她咯咯的笑声打开门的一瞬间传了来，等到见到了林清嘉，站起来迎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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