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秦巍低低咒骂一声，仰面往床上一躺。

他左手还拿着手机，右手虚无地盖住双。

“他”又来了。

秦巍了气，从旁电脑上调几段监控画面——这栋房有无不在的监控系统，能记录每个角落发生的事。

画面显示，“他”果然在半夜时分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衣服，了门。

两三个小时后，“他”回来，甚至还淡定地冲了个澡，又换回了睡衣，原模原样躺回床上。

又过了半个小时，手机消息的提示音突然响起，他醒了。

秦巍嘴角了两，“他”已经很一段时间没现了。

“他”最早现，大概是在十来年前，正是他少年时候。

起初他并不知“他”的存在，但后来，不合理的事多了，他又多留了几分心思，像这样到装上监控，才渐渐发现了“他”的存在。

或许，“他”并不避讳让他知。

妈的。

秦巍一转念，心里又骂了一声——“他”这个时候来，还去找那个臭婊，万一跟她说了什么……

手机消息的提示音又响起来，他瞟了一，是解行发来的消息：

【人还在房间里，你司机没敢动，你不来接？】

脑海里闪过“扣老魏工钱”的念，接着，又是几条消息陆续现在屏幕上：

【我去看过了，啧啧】

【她如果最近怀了，孩一定是你的】

【那一群人加起来，都没你一个的多】

“草！”

手机被重重摔在地上。

秦巍扯睡，间疲的净净耷拉着。

妈的，他了？

还、他妈的、给那个小臭婊了？？

记忆里，上次，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来着？？

秦巍了几气，彻底坐不住了。

又弯腰把手机捡起来，换衣服、门、开车，一气呵成。

＊

PUB二楼的房间里。

秦巍一门，就是一阵气短。

从门开始，满房间都是半的渍和，混在一起，这里一滩那里一滩的。

就连几墙上，都能看痕。

沙发全皱了，脏兮兮的，上面扔着几个趣玩，全都有使用过的痕迹，答答的还沾着未涸的儿。

半边窗帘也被扯来了，窗台上也有渍，窗帘轨上还吊着副手铐。

床上更是不能看。

床单被撕得破破烂烂，丢在地上，床垫上也没一净的。

他越看脸越黑——

憋了气，推开浴室的门，小姑娘被一条巾缚了双腕，赤条条被吊在洒面，两截小分开，正跪在浴缸里。

她背对着门，听见有人来，她只抖了一，没有声，也没敢动弹。

那片柔腻玉白的肩背上，到都是一圈圈被咬来的牙印，殷红鲜艳。

有不少地方都被咬了血，雪白肌肤上挂着血珠。

像是被野兽叼着肩颈，狠狠索取过。

秦巍神黯了黯——那的确，是他曾经的习惯，如果他没料错的话——

他走过去，扳过小少女一只肩，瞟了她两只浑圆的翘。

果然，那两只房上，也到都是牙印，红红的密布在上。

两颗小也被咬了血，殷红胀，大了几圈，的像颗珠似的缀在端。

察觉到他在她徘徊的视线，小姑娘颤得更加厉害，却连句求饶的话也不敢说。

乌黑发遮住她的脸颊，小脑袋垂得低低的，只能听见她隐忍的啜泣声。

秦巍丢开她，返去把另一块窗帘布也扯了来，裹住浴缸里跪着的小少女，将人抱起来，走了房间。

＊

跑车在路上飚得极快，幸而现在是清晨，路上车不多。

男人一路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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