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唤作二婶儿的妇人压低了声音，回：“骗你什么，云儿那病你又不是不知，癸一儿半儿的，一年到都停不了，吃了多少药啊，也不见什么用？”

“城里的大夫就说好好养着，养来养去也没见养个名堂来，夫妻两个成了婚也跟没成婚似的动不得，瞅着要闹腾呢，上回不是跟我一起来上香，正好在底碰见了宁大夫，那几银针一扎，云儿拿方抓了药回去还没吃呢，就见效了。”

“你这越说越玄乎。”

“是不是玄乎，你去试试不就知了？这会儿山脚应该有不少人等着呢，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能碰见医术好心也好的女医也是运气。你哪里不舒服，直接跟她说，也不怕脸薄。”

一些病症之难以与男人启齿，可时女医实在不多，通带的更少，稍微有本事的也被皇室侯爵门世族招揽，普通人家能碰见可不是运气吗。

世如此，也是无可奈何。

说话的两人匆匆忙忙山去了，宋玉娘面上闪过异，招来珍珠，“我们也跟着山去看看。”

去比上来轻松不少，等宋玉娘和珍珠几个走到山脚停驻的车边，茶铺旁已经排了的一列人，方才在庵中说话的两人就缀在队伍的尾上。

这些人的着装打扮皆是简单素朴，应都是临近的百姓住。

宋玉娘瞧着那闹，眸一转，就见最前柳树的方凳儿上坐着一年轻姑娘，穿雪锦缠裙，髻上簪了一支木钗并几朵儿雪的梨，静秀雅，清新净，好比刚从枝摘来的带山茶。

她边还立着一人，一青蓝的齐腰襦裙，静静着墨条低眸研磨，像是随的侍女，那样不比珍珠差个一分。

宋玉娘一个将军府二房的妾侍，几乎没有机会在各家宴上面儿的，她自然不认得宁莞和芸枝，只觉得这两人的模样气度不像是一般人家教养来的。

莫不是哪个杏林之家或隐世医者的后人。

她方才在庵中祈愿，说不定这就是佛祖给她的机会呢。

宋玉娘心中思量，也生几分过去看看的心思。

只是她虽普通，但在将军府的繁华锦绣里养了几年，要她过去着太与人挤在一，免不得有些迟疑，与珍珠：“我在车里坐坐，你去等着，一会儿到了叫我一声。”

“是。”

宁莞早瞥见了她的影，见宋玉娘边的侍女往这边走，收回了视线，将开好的药方递去，又叫了一个病人。

日的太不大，落在上也不过像是覆了一层轻云纱，宁莞把脉看诊写药方，有条不紊，将近午时才到最后面的几个。

“宁大夫。”妇人笑唤了一声。

宁莞喝了一茶，“是何二婶儿啊，你今日怎么又来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何二婶儿将边的年轻女摁坐在桌前的凳儿上，语态谦恭，“不是我，是我这侄女儿，劳您给瞧瞧。”

宁莞搭手诊脉，年轻女说着自己的不适，声音细若蚊蝇，脸涨得通红，很是不好意思。

宁莞仔细听了，收回手，“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替你扎回针，明后日都过来，再着服药，最少五日，至多八天，就会慢慢转好的。”

何二婶儿闻言面喜，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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