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之常。”刘彻，“你这只会跟女人生孩的人是不会懂的。”

康熙：“你懂。”

“我懂。”刘彻叹气，“可惜这里没懂我的人。”顿了顿，“以前我总觉得‘士为知己者死’很夸张，现在才知，人生若无一知己，日无趣的真让人想死。”

康熙无语，“不去河行了？”

“为何不去？”刘彻不禁问。

康熙：“七月大选，你在河行怎么选？”

“到时候我再回来就是了。”刘彻。

康熙服了，“天气炎，小心中暑。”

“不会的。”刘彻摆摆手，“你的好着呢。”

康熙：“随便你。”

“我就当你答应了。”刘彻立刻去让太监把日历拿过来，查离大选还有几天。

康熙担心他心里只有一个大选，翌日，海拉逊请辞，把贪的钱送到，由账送去国库，常宁正式去务府坐班，就提醒刘彻令礼拟旨，封太的福晋为太妃。

六月初七，册瓜尔佳氏为太妃。王氏也快生了，接生嬷嬷和嬷嬷住到王氏中。

此事是敬事房安排的，刘彻等敬事房总顾问行说完，让他退，就问康熙，“我要不要过去看看？”

“你？”康熙皱眉。

刘彻想翻白，“她一个妇，我就算想什么也不成，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

“朕没有。朕只是不明白，你看她作甚？”康熙。

刘彻：“你说的她分位低，要护着。这个时候我去看看，底人知我张她肚里的孩，才会尽心帮她接生。”

“这倒也是。”康熙仔细想想，“麻烦你了。”

刘彻起来伸个懒腰，“确实麻烦我了。因为你就是麻烦本尊。”不待康熙开，径直了清溪书屋，直奔王氏的住所。

念王氏笨重，刘彻也没让人通传，直接走去，就看到两岁大的十五阿哥，倚在王氏边，瞪大睛瞧她的肚。

给康熙生孩的嫔妃就没丑的，而康熙本人也不丑，生的孩也个个好看。即便十五阿哥胖乎乎，圆的，也异常可。

刘彻见小孩圆圆脸圆睛，觉得好玩，“小十五，看什么呢？”

王氏一惊，抬看去，慌忙起行礼：“妾——”

“坐好了。”刘彻住她的肩膀，“你笨重，无需多礼。”

王氏忙说：“谢皇上。”可她也不能躺在榻上同皇帝说话，于是就坐起来，看到光着脚，连忙对小十五说，“鞋给额娘。”

小十五后退两步，把被他踩在脚的鞋拿起来，就往王氏脚上。

刘彻见状，笑，“十五，让女给你——”猛然睁大，不敢置信。

康熙忙问：“怎么了？”

“她的脚？”刘彻盯着王氏的脚，张了张嘴，开，“怎么这个样？”

王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意识用小十五的挡住，告罪，“妾的脚的厉害，吓到皇上，求皇上恕罪。”

“妇人怀孩都这样，你不知？”康熙还以为什么事了。

刘彻在心里说：“我当然知。”

“那有什么好吃惊的？”康熙不解。

刘彻指着王氏的脚，“那都变形了。五个脚趾只有一个大脚趾好好的，这也是因为怀孩导致的？你当我傻还是我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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