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只听说纳兰明珠的夫人厉害，从未听说过她残暴。

“今儿算是知，养了一个小妾，让妾动手，置了纳兰明珠的人，保全了自己名声，了事还可以推到那个妾上，简直一箭三雕。这么聪明的女把持后院，难怪明珠后院从没闹过。”

太不禁问，“纳兰明珠是不是只有那一个妾？”

“对！”胤禛，“他府上的才以前不敢对外说，宗人府把明珠都抓了，才才敢代。早年纳兰明珠从苏杭一带挑了许多貌的女养在别院，心调/教，打算经务府送给汗阿玛。不知怎么被他的妾知，背着明珠全给卖了。纳兰明珠也没敢把她怎么样。”

太惊讶：“还有这一？”

“他府上的仆也说是听说，至于真假，只有明珠自个知。”胤禛，“只是明珠现在这样，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敢承认。承认就坐实了汗阿玛贪恋，后女都不够用，还要朝臣给他送。”

太好奇了，“此事汗阿玛知不知？”

“什么？”胤禛疑惑不解。

太：“明珠给他送人？”

“应该不知。”胤禛说着，看向太，“汗阿玛要知的话，也瞒不过太二哥。”

太的大阿哥生前一年，他还跟康熙住，经胤禛这么一说，太回想一番，没听他爹讲过，也没听乾清的才说过，“不过，明珠也算了解汗阿玛。”

“是很了解，否则凭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到权倾朝野，很多官吏都称他‘明相’的地步。”胤禛。

太摇摇，“不是这。比起满蒙女，汗阿玛更喜汉族女，或者相和气质偏江南女的。比如你额娘，十三的额娘，老八的额娘，相偏柔，真实格如何，孤不知，看起来都很温顺。”

胤禛仔细想想他爹这些年的人，“那个王氏好像也是。”

“那个王氏。”太摇摇，懒得说，“等一，刚才听你说那个女人死了，她父亲就在府上都不知，汗阿玛是如何知的？”

胤禛：“明珠府上有汗阿玛的人呗。”

“不会吧？”太不信。

胤禛：“以前或许没有。现在汗阿玛想收拾他，可朝廷大员都怕明珠，不敢查他，汗阿玛亲自动手，往纳兰明珠府上安人手也正常。”顿了顿，“难不成太二哥又想说是老祖宗给汗阿玛托梦？”

“不是。”太摇，“真像你说的明珠府上有汗阿玛的人，那其他人府上有没有？”

胤禛摇摇，“不知。不过东肯定有。”

“这无需你说，孤也知。”太说着，不禁往后院看一，“孤里的嬷嬷，全是汗阿玛一个一个挑的。”

放在以往，胤禛会很羡慕，经过纳兰明珠的事，胤禛不羡慕，还忍不住同他，“汗阿玛也不嫌累。”

“他嫌累也不会三天两这么折腾。”太说起最近发生的事，就想叹气，“听说凌普从务府偷的东西都被拉到顺天府，宗人府协查，不知那事查清楚，又有多少人掉脑袋呢。”

胤禛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早几天。”太好奇，“你不知。”

胤禛摇，“已经在查了？”

“都该有结果了。”太说着，见他脸骤变，心中忽然一动，“务府有你的人？”

胤禛脱：“没有。”

“那你？”太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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