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噎住，“一句话，查还是不查。别磨磨唧唧，跟个女人似的。”

“纳兰明珠比索额图明，不好查。”康熙。

刘彻真想给他一脚，“！”

第33章 正常男人

康熙脸微变，解释：“朕说的都是实话, 证据不足以判他死罪, 而且——”

“你给我闭嘴！”刘彻拧着眉打断他，“我不想因为外人和你吵架。”

康熙呼一窒, 想到刘彻的都是他的, 自己没必要怕他, 就继续说，“像收拾索额图那样？不行。索额图被关起来的那天, 纳兰明珠已有防备。”

“我直接抄他的家, 他如何防备？”刘彻反问。

康熙：“师无名。”

刘彻噎住，暗暗运气, 安自己，好不容易换回来，气死不值得，“索额图为何可以？”

“你当时的理由是有人上奏索额图卖官鬻爵, 结党营私。索额图跟保成素来亲厚, 你动他, 众臣潜意识认为证据确凿。”康熙，“纳兰明珠一定会打听谁参的索额图。他都打听不到, 就说明没有。

“以防你故技重施, 明珠绝不会像索额图一样脆的认罪。拿不证据, 明珠的党羽即便不敢为他求，也会放风声，朝廷以莫须有的罪名把他抓起来, 借此向朝廷施压。

“纳兰明珠本人惧，后宅净，平日里乐善好施，为人谦和，不像索额图乖张，不依附他的大臣立刻排挤，所以百姓对纳兰明珠的印象很好。有人在背后撺掇一的话，被纳兰明珠蒙蔽的百姓指不定会联名为纳兰明珠求。”

刘彻不信，“就这些？”

“他还生了个好儿。”说起纳兰明珠的儿，康熙不由得叹了一气，“多数百姓都不信歹竹好笋，潜意识认为儿优秀，当父亲的也不会差。”

刘彻来了兴趣，“他儿是谁？”

“纳兰德。英年早逝，最令人惋惜。”康熙说这句就看刘彻，“包括朕。”

刘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霍去病，肯定：“有才？”

“中士，还是二甲第七名。”康熙跟刘彻讲过，一甲只有三名，“手不错，曾是一等侍卫，这朕亲自试过。纳兰明珠的妻还是新觉罗家的姑娘。

“纳兰明珠的儿写的诗词在民间广为传，甚至达到‘家家争唱，纳兰心事几人知’的地步。其在士林中声望及。早年郭琇弹劾纳兰明珠，也只有京城百姓相信纳兰明珠过那些事。”

刘彻：“京城百姓相信不就行了？”

“不行。要文人信不疑才行。”康熙。

刘彻想翻白，“文人上不能杀敌，不能治国，你一个皇帝，他们作甚？”

康熙嘴动动，想解释朝廷在士林中的声誉不好，满族能个纳兰德，他兴的，又担心刘彻不耐听，适得其反，“朕去明珠家看看？”

“你说什么？”刘彻愣了，没听清楚。

康熙：“郭琇弹劾纳兰明珠的时候，朕派人去查，和纳兰明珠往来的官员拒不认，盖因怕死的人不敢得罪明珠，不怕死的直接把罪名揽到自己上。证据不足，朕也打击过他一次，这几年也没再重用他，可也没能削弱其在朝中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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