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一次假，今天又请不大好。再说了，汗阿玛这几天那么奇怪，被汗阿玛知，岂不知怎么折腾咱们呢。四哥昨儿午说，让咱们这几天老实，能不找汗阿玛就别去找汗阿玛。”

康熙眉皱的能夹死蚊，他有这么严苛吗？

“你不是有，是非常严苛。”刘彻被康熙着鼻喊醒，以为睡过了。坐起来一看还没到五半，气得想踢他。又听他说几个孩嫌他严格，不禁说，“你是我爹，我早把你杀了。”

康熙呼一窒，“你是朕的儿，朕早被你气死八百回了。”

“既如此，你去问别人。”刘彻打个哈欠，角。

康熙噎住，“……还给朕。”

“我就在这儿，要尽拿去。”刘彻在心里嘀咕着，双手自然放，抬，任君置。

康熙张张嘴，咬咬牙，“朕不想和你吵。”

“那就听我的。”刘彻。

康熙：“让小十一回去歇着？”

“你儿怕你，歇着没用。”刘彻。

康熙想到十一阿哥走三步停来歇一会儿，多走一步就满虚汗，“你打算怎么办？”

“要我现在说？”刘彻问。

康熙想，睛余光注意到自鸣钟上的时间，“说不说都行，上朝当。”

刘彻瞥了他一，就喊才来伺候。

洗漱后，刘彻见还没到六，直直地向尚书房走去。到门看到十一阿哥趴在桌上，就咳嗽一声。

正在看书的几个阿哥连忙站起来，虚弱的十一阿哥起的太急，不禁晃了一。

“小心！”康熙惊呼一声。

刘彻伸手扶着他，“怎么了？小十一。”没给孩掩饰的机会，“脸这么差，又病了？”

“一，小病。”十一阿哥忙说。

刘彻摸摸他的额，“有啊。回去歇着，好利索再来上课。”

“啊？”十一阿哥愣住。

其他阿哥也一脸没听清的样，看着他们的爹。

“功课重要，更重要。”刘彻语重心，“比起你们一个个能文能武，朕更想看到你们能跑能，这辈都不生病。”

十一阿哥眨了眨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爹，“汗阿玛……”你没糊儿吧。

“不相信朕？”刘彻皱了皱眉，佯装很不兴，“朕乃天，说去的话就是圣旨。远了不讲，朕跟你们说，上课和上朝时间一样，有没有骗你？”

十一阿哥摇摇：“……没有。”

“那就回去歇着。”刘彻，“以后每五天休一次，休沐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外也行。”

“不行！”

刘彻扭看向康熙，闭嘴，没跟你说。转过，看到几个便宜儿呈痴傻状，故意装作没看见，“小九，把小十一送回去。朕得上朝去了。”说着转往外走。

九阿哥望着越来越远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朝自己胳膊上掐一把，“啊！”

“痛吗？”十阿哥忙问。

九阿哥连连，“痛。是真的！”

“汗阿玛真被鬼附啦？”见他们的爹过来，偷偷跑过来偷听的十四阿哥瞬间现在门。

九阿哥嘴动了动想说什么，迟疑一，叹息：“被鬼附的汗阿玛能一直这样去，我希望那只鬼永远别走。”

第23章 同归于尽

康熙踉跄了一，险些撞到刘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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