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多了才发现，他四哥就是个话痨。

小十四见他又要篇大论，连忙站好，抢先，“四哥找我们何事？”

十三和十四年幼，十二阿哥被苏麻喇姑养的有些呆，十一阿哥羸弱，一句话能三次，十阿哥一，九阿哥和四阿哥有过节，七阿哥向腼腆，五阿哥被太后养的和十二阿哥一样呆。胤禛就看向他八弟，说他的疑惑——改时间和减少功课。

八阿哥听明来意，苦笑：“我们比你还想知。不对，四哥是如何知的？”

胤禛便说太告诉他的。八阿哥接着就问，太有没有去过乾清。胤禛摇摇，太没去，今天也不打算去。

八阿哥不禁庆幸先前撺掇十四过去问了。想到这，就对胤禛说：“十四说汗阿玛有些奇怪，一个人又笑又皱眉的。”

“什么时候？”胤禛忙问。

十四阿哥哼一声，双手抱，面向东，“就不告诉你。”

“胤祯！”胤禛冷声。

小十四打了个寒颤，转过瞪他一，心不甘不愿的说，“今天啦。”接把他去找康熙的事说一遍，“我问汗阿玛怎么了，汗阿玛说没事。我看不是没事，是事很大。”

“你看清楚了？”胤禛问。

十四，“一清二楚。不知的还以为汗阿玛在跟什么人说话。”猛然一顿，转向八阿哥，“汗阿玛不会真被鬼附了吧？”

“别胡扯。汗阿玛乃真龙天，神鬼不侵。”胤禛说来，想到太也说他爹格外反常，年龄不大，比他爹还信鬼神的胤禛迟疑了。随即看向八阿哥，中一丝怀疑。

可惜八阿哥没看懂，“四哥想说什么？”

“四哥想说我说对了。”十四阿哥，“四哥，是不是？”

胤禛：“天地间有太多玄乎的东西，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我们该怎么办？”小十四一看有人站他这边，顿时忍不住拳掌，“要不要请僧？龙泉寺的行不行？还是请士？还是请萨满？”

八阿哥一见他说的跟真的一样，连忙拦住，“汗阿玛真被鬼怪缠住了，你觉得他会同意让僧，或者士吗？”

“不会！”胤禛想也没想就说。

十四阿哥忙问，“不会？”

“换成你，你会吗？”胤禛反问。

十四阿哥心说，我当然会。不对，他都被鬼怪迷了心智，那他就不是他了，同不同意也不是他说的算，“那我们该怎么办？”

胤禛看向八阿哥，“八弟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课业繁忙，八阿哥每日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哪有时间关心鬼啊神啊的，“我不懂那些。”

“那——”胤禛不禁挠，“要不我去找太二哥问问。”说着就要去东。

十四阿哥不禁说，“你去也没用。太还会说你有病。不信你问八哥，我上午在他面前说，汗阿玛会不会被鬼附了，他都要拿掸揍我。你敢让他找僧，他能拿鞭你。”

其他几个小阿哥连连，证明小十四说得对。

胤禛停来，眉锁，“那怎么办？”

“还有一个办法。”

弱弱地声音在胤禛后响起。胤禛回看去，“十二弟？你有好办法？”

十二阿哥摇摇，很小声说，“弟弟不知可不可行。”恐怕传到康熙耳朵里。

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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