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男人脱：“你才厚颜无耻。”他怎么知我心里想什么？

“你承认了？”康熙说，整个人僵住，“不是你说的，是你心里想的？”

男人意识，到一半惊觉不对，“你能听见朕心里话？！”顿时一副见鬼了的样。

“朕——”康熙正想解释，话到咙，轻咳一声，神倨傲的看着他，“这个是朕的，朕能听见有何奇怪？”

男人跟着想一，“你说的对。不对，朕不是嫌你丑——”

“朕已听到，休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康熙打断他的话。

男人一，好，我不掩饰，“朕承认是朕说的，你别瞪朕，听朕说，朕知实话很伤人，可是——””

“你给朕闭嘴！”

男人：“朕——”

“闭嘴！”康熙大声怒。

男人皱眉，“你这个人怎么如此霸？”

“呵，现在又嫌朕霸？”康熙张张嘴，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这里是大清，此地乃朕的寝，你的是朕的，朕没嫌弃你，你倒好，先嫌弃朕来了。真以为朕不敢把你怎么着？”

男人扬起：“你能把我怎么着？”

“朕——”康熙扬起胳膊，对上万分熟悉的脸，颓然放。

男人笑了，笑的十分欠揍，“不敢了吧。”扭看看镜中人，“你以为朕想上你的？就你这幅尊荣，等一，这个镜怎么如此清晰？”连脸上的胡茬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康熙笑了，笑得好不得意，“西洋镜，没见过？”

男人一，摸摸镜，光如绸缎，抬手敲敲，叮叮响，如玉石般清脆，就忍不住转到镜后面，观察个仔细。

康熙脸上的笑容僵住，觉得疼，“你别着朕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

“你见过世面，都不知朕是谁。”男人很不客气地说。

康熙噎了一，“你又知朕是谁？”

男人也噎住了，想说你不说我哪知你是谁。意识到这么说又绕回来了，脆话锋一转，“你刚才说这是西洋镜，是叫西洋的人的镜？”

“不是。西洋是我们对大海的另一边的总称，”康熙。

男人，“远吗？”

“非常远。在——”

“皇上醒了？”昨夜值夜的小太监王以诚隐隐听到说话声，睁开一看，天亮了，慌忙从榻上爬起来，穿上布鞋就朝里间问，“才喊人来伺候？”

“等等。”康熙说来想到别人不一定能听见他说话，“快说先别来。”

男人有太多问题想问康熙，“先别来。”转而对康熙说，“你继续。”

“皇上在跟才说话？”

王以诚的声音传来，男人第一反应是看康熙，一想他现在是鬼，连忙压低声音问，“该怎么回他？”

“你说朕清清嗓，什么也没说。”

男人跟着说来，又忍不住问，“这样说他能信吗？”

“不信也得信，这屋里就朕一个人。”康熙说着，停顿一，“等一喊他来伺候，你先躲起来，确定他看不见朕，你再来。”

男人想说好，话到嘴边，连忙咽回去：“他能看见你怎么办？”

“那你就一直躲着。”康熙想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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