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静静地说着。

“不要喝了。”他低沉的嗓音传来。

“你和他断了？”夏问。

“还在训练吗？”夏的电话打来，她声音有些沙哑，不似素日的清甜。

巫绵摇：“不知，但是一直没有联系。”她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绾了绾松散凌的黑发徐徐说：“阿，我最近觉得自己很累，我想回一趟滋城。”

巫绵谢。

巫绵走后，她的专辑《散》也很快发布，这张专辑迅速得到了一边倒的好评，从前那个刻意装扮古怪的姑娘沉心来，不再浮躁，用哀艳的旋律书写自己上的事。只可惜，巫绵没有参与到这场盛宴中去，她躲在滋城，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夏联系她，她也只是安静地开，声音里充满了疲惫：“我有些倦了，让我歇一歇。”

巫绵很少提起她的父母，夏所知也不过就是她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但和她的关系并不算好。她忽然提起要回滋城，让夏着实意外。

张的训练让他其实无暇去胡思想，今天难得稍稍休息一，他有些惊奇地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肆无忌惮地想念夏了。他仍然喜她，可是在那次争吵又和好之后，他变得不再那么决，他有时候会想，网球和夏哪个才是他的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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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同巫绵歌声中的缠绵曲调，平静却又充满张力的行。景斯言汗浃背地躺在地上，他看着晴朗的天空，耳畔听着夏的歌曲。他其实并不喜夏的新专辑，那里面有一些说不清不明的，将他屏蔽在外，不得窥探。从很久以前他就有这觉，只是他想过，斯人已逝，他没有必要和一个已经过世的人争来争去。

临近年末，回到国，夏也忙碌了起来，颁奖典礼一个接一个，一方面是唱片，一方面是电影，夏也是连轴转。巫绵闭关的结果是一张完的音乐专辑，她将所有的血泪都倾注在了这张专辑里。夏听过后也惊艳于巫绵的才，她素着一张脸，没有任何的装束，上邋里邋遢的，更显得有几分颓废。

夏吐了个烟圈，淡淡地微笑：“喝了一，和几个朋友聚会。”

还是一样的评论，还是一样的嘲讽。他本该习惯的，却仍然觉得烦躁。

景斯言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嗯，我知了，那你注意休息。”夏知景斯言最近已经超过十场的连胜，他的名

并不过分，她握住他的指尖，目光落在窗外的风景，盛夏将过，秋意不期而至：“好。”

“也好，公司这边我帮你请假。”

接来就是寂静的缄默。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可以说的话题越来越少了。景斯言投网球，夏投电影，共同语言渐行渐远。景斯言张了张嘴，想了一才说：“我还要再多呆一周才回去，我要参加一个表演赛。临时决定的。”

可是，终究还是不甘心的。他摘耳机，闭了闭，然后缓缓坐起打开手机百无聊赖地翻阅着那些评论和新闻。

大满贯结束，景斯言的赛程又变得更加密集，职业网球运动员几乎全年无休，更何况正于上升期的景斯言希望自己能够拼世界前五。他有两个目标，一个是成为世界前三，一个是夺得大满贯冠军。他的成让他的团队都称赞说：也许明年就可以实现。在这氛围，景斯言也仿佛上了发条，成日里神抖擞的。

“你回去什么？不如去戈城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

夏没有再去打扰巫绵，她觉巫绵只是去散散心，就像当初曲凤城离开自己一样，总要寻到一让自己疗伤。

“不必了，我想回去看看我爸妈。”

景斯言笑着从后拥住夏，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

而她那个男朋友也在失去巫绵的消息之后离开了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