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再找？这个问题咱们昨天已讨论过。”盛小，“这上海滩除了洋人、汉和年龄大的，得好，家境不错，没什么恶疾，还能保护你，且单的男人，你若是还能再找到一个，我的工资全给你。”

唐三很好奇，忍不住问李嫂：“你都不想知是谁？”

顾寰宇优秀，唐三很小就知。如今知他白天当探，晚上当间/谍，哪怕有时候不服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厉害。可他像盛小说的那般稀有，唐三是不信的。

“你要稳住，拖死她。”

李嫂回答他，小张也去了，估计有什么事。

唐三：“这是当然。”

唐三连连，“顾寰宇是很优秀，可我们女人又不是离了男人不能活。”

唐三以前不信，经过张连桥那事她信了，“我也没说一直单去。”

唐三一表示明白就接着说，顾寰宇真忙。随后又说，他们医院有个女护士特喜顾寰宇。说完就盯着李嫂，发现她一也不意外。

唐三指的是她养母那一辈人。她这一代人生在民国，接受西方教育，独立自主，乍一听到她养母会说的话，唐三楞了一，“你怎么也这样讲？”

“我这样说不对？”盛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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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唐三问她养母，为何不离婚。江如织给的理由是“人言可畏”。唐三认为过自己的日，让别人去说吧。后来她大，经历的事多了，发现要跟亲戚朋友断了，或者心理非常大，否则本承受不住离婚带来的言蜚语。

唐三不由自主地想到她养母。江如织虽不能生育，可江家有钱，江如织离开沈平荣能过得很好。沈平荣离开他，也就是个清贫的教书先生。

唐三不禁笑：“哪有这么夸张。”

“大少爷刚巡捕房，咱们前后左右邻居就找我打听，大少爷喜什么样的，想给大少爷媒。”李嫂，“大少爷说暂时不想找对象，都没打消那些人的积极。后来还是大小面说先让他们五个满意，否则免谈。那些人才消停。”

“这个世界对女人很不公平。”盛小往外看一，“更别说世了。单女人想保全自己很难，漂亮的单女人难上加难。唐医生，别不信我，我见的比你多。”

“不信你就去打听打听。”盛小，“不过，得先把今儿的手术好。”

那些护士论相就不如唐三，所以唐三不担心她们把顾寰宇拐走，继而把她赶顾家，所以从没把她们的喜放在里。

盛小说她对顾寰宇的喜是单纯的欣赏，不是慕。唐三信，盛小是个很骄傲的人，也不怕她，没必要骗她。而她昨天问盛小是不是喜顾寰宇，也不是没原因，她医院就有不少护士喜他。

可李嫂的话着实让唐三意外，“你怎么知？”

“不止一个吧。”李嫂笑。

“当然！”李嫂把菜盛来，见她好像还不相信，想到两人的婚姻是假的，中转了转，“大少爷那张脸，就能把上海滩一半的后生比去。他的学历再比去八成，工作再比去一

唐三不禁问：“他这么受迎？”

傍晚回到家，瞧着顾寰宇还没回来，唐三就去厨房找李嫂。她没直奔主题，而是先问李嫂什么吃，随后把话题转到顾寰宇上，问他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