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来的？我去查过你的来历，却本就没有什么可查之，好似，你那日便是凭空现在了河之中，当时，河面结着冰，上几里我都查过了，本没有人在那里现过，以你当时的状况看，你本没有能力从别过去，亦没有能力提前藏在，因为，我早已经询问过，在梅少川落之前，那河面是结着病的，莫非，你是什么山妖怪？”王家写完，满脸好奇地望向了莫小川。

“没想到，你的心中居然会有这么多疑问，你倒是真能忍，这么多年，居然没有问过我。”

“问你会说吗？”王家苦笑，继续写：“何况，以前问不问，对我来说，区别不大。梅少川是一颗重要的棋，但是，他却不怎么好用，所以，我才一直都没有动用他，后来现了你，你要比他好用多了，我不想打草惊蛇，惊动了你这颗棋。”

莫小川笑：“棋么？或许吧。当年我的确是初来乍到，对这里完全的不熟悉，甚至还有些慌害怕，不知会发生什么，这么说，我能活到今日，也是对亏了你吧？”

“不单是你活到今日，便是莫智渊开始重视你，也是因为我的关系。”王家写罢，又了笑容。

莫小川轻轻摇：“你是想让我激你吗？”

“不必，我也只不过是利用你。你应该谢自己有利用的价值，不然的话，你早已经成为了一尸，我是不会那么无聊到去利用一个没有价值之人的。我知，今日你来见了我，应该便是我的死期了，在我死之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现的，到底是什么份么？”

“看来，你对莫家的仇恨颇，居然在怀疑我是怪的同时，还要利用我。”

王家没有再写什么，只是盯着莫小川，等待着。

莫小川想了想，轻轻，：“好吧，既然你想知，那么，我便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不是什么怪，或许，本就不是你所想的任何东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当年到这里的时候，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如果，我告诉你，在来这里之前，我是生活在一千多年之后的世界之中，你会相信吗？”

王家猛地睁大了双，地盯在了莫小川的脸上，面上满是吃惊之。

看着他这般模样，莫小川知，王家相信了。或许，这个要比自己是什么山怪鬼要难以相信的多，但是，王家是个聪明人，他应该明白自己现在没有什么必要去欺骗他。

王家怔怔地了一会儿神，这才面上了苦笑，低书写起来：“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相信了，难怪，我觉得有的时候，你像是一个单纯的孩，什么都不懂，有的时候，又觉得你见识非凡，说来的话，让人难以置信。原来，原来……原来……我明白了……这当真是天意，看来，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以前我还不相信这些，现在终于明白过来。你便是那个定数，亦或者说，你是一个变数……”

莫小川轻轻地摆了摆手，：“什么定数，变数，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为什么会现在这里。到现在，我甚至自己都有些疑惑，以前那写生活，到底是一场梦呢？还是真实存在的。”

“这个，只有你知清楚。”王家写。

莫小川轻笑摇，的吐了一气，：“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对人说过，没想到，个倾听这些话的人，居然是你。或许，便如你所言，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不然的话，为什么我会现在梅少川临死之前的地方，还与他得一模一样，还要卷你的复仇计划之中来。”

“哈哈哈……”王家突然又大声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莫小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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